不出来。”
王正南却道:“我本来也没指望他能问出来,这就是个由头,先搭线混个脸熟。今年栽树,明年乘凉。你不能等到用着人家的时候,现去攀交,那时候就晚了。”
“嗬——”
赵正北拍了拍西风,笑道:“你看咱二哥,现在说话一套一套的,不愧是个生意人呐!”
“你二哥已经掉钱眼儿里了,现在看啥都是生意。”李正西拽着北风打趣道,“赶紧离他远点儿,当心别让他给拐了。”
“谁掉钱眼儿里了?”王正南辩驳道,“那是抠门儿吝啬鬼,咱可不那样,守财奴没一个长久的,该花就得花,越花才越有。花出去的是人情世故,换回来的是真金白银。这年头,你不给人点实在好处,谁搭理你呀?你们两个愣货,啥也不懂!”
李正西无话可说。
事实就是,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
无论再怎么看不上,也不得不承认:人生在世,顶要紧的头等大事,就是挣钱。
只不过,有些人天生精通此道,有些人难为五斗米折腰。
见西风消停了,王正南转而又问:“小北,营里的事儿,处理得怎么样了?”
“嗐,别提了!”赵正北不耐烦道,“忙活了大半天,总共也没办成几件事儿!”
王正南似乎早有预料,便说:“你看,到了这种出实缺的啃节儿上,还是得靠钱来打点关系,回屋跟大哥大嫂商量吧!”
…………
三人走入大宅,刚进门,宋妈等人就立刻替四爷换上便装。
过了玄关,拐进客厅一看,大哥大嫂,江雅承业,东风花姐,谷雨程芳,还有“家中宝”许如清,一大家子全都到齐了,擎等着北风回来。
赵正北逐次问安,落座以后,七嘴八舌,彼此嘘寒问暖,自是句句关心。
四风口和花姐难得齐聚,当然少不了置办一桌酒席。
说是因为临近中秋,所以先备一顿便饭,待到佳节再开大宴,可上桌一看,鸡鸭鱼肉照例全有,也没看出有多简便。
赶上高兴,北风也顾不得大伤初愈,仗着身板儿年轻,愣就陪众兄长喝了一杯。
吃了几口菜,胡小妍便问:“小北,今天去衙署里办事儿,还顺利么?”
赵正北摇摇头说:“就登记了一下,顺便领了负伤的津贴,剩下的事儿全没办成,申请入学重修也没结果,说是让我回家等通知。”
“那要等多久?”
“没说,反正该是我的实缺,怎么也跑不了,再看情况吧!”
原来,赵正北要回讲武堂重修的申请被驳回了。
按“整军经武”的最新要求,各级军官需由所在师旅推举派送,才能去讲武堂入学进修;也即是说,赵正北需要先捞到实缺,才能入学,毕业以后,才能正式归队带兵,其间的步骤一环套一环,不得省免。
“实缺怎么能干等着呢?”胡小妍听了,立马急道,“你现在负伤休假,正应该去讲武堂重修,要是晚了,恐怕最后什么都捞不着!”
说着,就将目光转向江连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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