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辣、凶残起来,却又不亚于厉鬼。
“既非厉鬼所为,事发当天臧雄山在二郎村,距离灌江县路途遥远,要想害人,也分身乏术。”
赵福生这样一分析,范无救这才明白过来:
“是有意要陷害他的。”
张传世心灰意冷道:
“只是谁都没想到,二郎县的驭鬼者会如此凶残,大人,你说这是为什么?是因为他驭鬼的缘故吗?”
他百思不得其解。
在张传世心里,赵福生聪明多智,且能洞悉人心,这个困扰了他很多年的疑问,他觉得赵福生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们不止不相信我臧氏一门曾经驭鬼,反倒认为我们胡说八道,将二郎村的人全部——”
张传世的话令得众人眉头都皱起来了,尤其是朱光岭,他更是能从这桩案子中感同身受。
他也担忧自己身死后家人无法得到妥善安置,如今臧家的结局自然是更令他害怕不安。
大股大股的污水从他五官中涌出,他脸色灰白,几乎不想伸手去擦拭了。
“赵大人,我也想知道他的问题答案,你能为我解惑吗?”
谢先生也抬起了头,盯着赵福生。
“不是受鬼影响,只是人之常情罢了。”
赵福生叹了口气。
“人之常情?”众人听闻这个答案,不由齐齐愣住。
孟婆也不解:
“大人,我不明白这话中之意。”
“二郎村的人去镇魔司的举动错了,他们错估了人心。”赵福生理了理心中的情绪,说道:
“有种说法,是叫受害者有罪。”
“什么意思?”张传世不解。
赵福生就叹了口气:
“这个事情说来就复杂了,总而言之,就是一桩惨案发生后,人们不愿意承认自己生活于危险的环境中,于是便想方设法的从受害者身上找原因,认为是他犯了错,导致案件的发生。”
她的话听得众人云里雾里,赵福生又道:
“你们听不懂这句话不要紧,拿二郎村村民的事来说,你们就明白了。”
“臧氏祖上出过驭鬼者,后代曾经得到了妥善的照顾,一部分族人并被迁入了帝京。”她说到这里,所有人齐齐点头:
“对。”
其中以朱光岭点头最重。
他成为驭鬼者后,朱氏一族的日子立时好过了许多,有钱、有地位。
范必死也道:
“当年万安县的赵端死后,赵家其他人也受到了帝京镇魔司的照顾。”
他的话像是一个佐证,令得朱光岭难看的脸色立即缓和了许多。
赵福生见众人隐隐不信,便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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