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话落入周大的耳中,自动转换成:只要他肯说,想要什么财物她都答应。
周在心中一喜,说道:“这话旁人我是不说的,既然小姐问了,我就直说了,金县有人传闻,这吴家纳的小妾,名义上是吴老爷的,实际——”
他撇了下嘴,伸出右手,四指包握,独留食指,绕着自己的脑袋转了一圈儿:“那吴老爷头上戴了顶特殊的帽子。”
这下众人都明白了。
除了赵福生、孟婆和年纪还小的蒯满周之外,镇魔司及卢育和一家等人脸上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同情之色。
“大家都说,这些小妾,可能是给汤大人纳的,只是借吴家的名。”
“竟然有这样的事——”赵福生眼里露出警惕之色。
上阳郡自几十年前以来,一直有’初夜权’的习俗。
一开始的时候县里人格外愤怒,但几十年的时间过去,大家再提及此事时,竟都习以为常。
除了外来人听着格外不适应外,县府本地人则是并没有露出怪异神情。
但吴家的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无论是汤祖望活了多年不死,还是他二十几年如一日的跟吴家保持良好关系,亦或是吴家频频纳妾,却不见女人,都是疑点重重。
金县有鬼脸疮,县里人将其当成要人命的瘟疫,没有将其当成鬼祸,继而产生恐慌——这证明这一场鬼祸爆发的方式是隐秘而危险的,并没有像一般厉鬼大范围的展开杀戮。
赵福生想了想:
“我们稍后要去吴家探个究竟。”众人吃了一惊。
钱老爷慌乱之下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一时之间嘴唇嗫嗫,像是想要骂人,又不知从何骂起。
“什么?去吴家?你们不要命了?”
周大惊道。
“你说汤祖望每日定时去吴家,他去吴家一般在哪个时辰?”赵福生不答反问。
这话问得众差役面面相觑。
关系厉害都已经说清楚了,赵福生言中之意竟似是还要去。
周大不知所措的看向钱老爷,钱老爷脸色铁青。
他这一生也算体面。
祖上早年入赘官家,从此使得子孙后代有了官身,摇身一变也成为了人上人。
文兴县尚存时,他日子过得不错,又善钻营,也积累了不菲家资。
在文兴县出事后,钱老爷机警,意识到了不对劲儿,早早想法逃离县城,落户上阳郡。
如今在上阳郡混得是风声水起,时常借着职务之便,还能攒下不少家底。
哪知这一次回金县办案,竟会遇上赵福生这么一个人。
他难得生出一回好心,花了钱办事,最终却办成这个样子。
钱老爷有些惆怅。
“你和她说。”他破罐子破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能管得了谁?这辈子就不是当好人的命!”他骂骂咧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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