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栀子,花如白蔷薇,实如栟榈,蒂如丁香,根如胡桃。”
“其字或从草,或从木,或草木并。”
“其名一曰茶,二曰槚,三曰蔎,四曰茗,五曰荈。”
…
曹艳掩口而笑,道:
“想不到,向来不喜读书的李大公子,居然还懂得几句茶经。”
“小女子当真是佩服、佩服啊!”
两个人刚刚做了爱做的事,正是情意浓浓之际。
聊着热闹,根本没有注意临近的脚步声。
门外的冯先生,听到李羽浮夸的声音,不禁心生厌恶。
轻咳一声,大步走了进去,平静问道:
“不知什么风,把曹掌柜吹了来。”
曹艳与李羽连忙起身,客气了一句。
又相互介绍了一番。
冯全友瞥了眼李羽,径直走到了主位,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李大人,老夫听过,进城一日灭了张家。”
“整个【象牙县】,如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知,怎么跑到我的家里?”
“莫非,也想给我也来个抄家灭族?”
李羽脸色一沉,眼前这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教书匠。
一开口比厕所里的石头还臭。
奈何有事相求,只能耐着性子回道:
“呵呵,我来是想请先生,去我的军营。”
“给我那些新招来的弟兄们读书认字,明文识理。”
冯全友听到李羽的话,果然与吕心慈当初说的那样。
没有丝毫保留地露出来不屑:
“行伍之人学习文化,实乃无用。”
“不如好好练练,行军打仗,来得痛快!”
李羽脸色一沉,骂道:
“放屁,读书识字方能明白道理。”
“这么浅显的问题,你个教书的不懂嘛?”
“难道,在你心里,军营里的人全都是无脑厮杀的蠢货!”
“你…你骂我?”冯全友不敢置信地看向李羽,急道:
“如此污言秽语,有辱斯文。”
李羽起身走到冯全友面前。
揪住对方衣领一把将其从凳子上薅起,呵斥道:
“作为育人的先生,你可曾听说过有教无类,人人都有学习知识的权利与能力?”
“你教都没教,就断言我等行军之人的前途,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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