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景王,景王殿下……我,我……呜呜呜……”
景王素知此人很有担当,想必就是因为如此,才被李庭竹整得那么惨,想到昔年京城里的日子,心头也是一恸,淡然道:
“腿脚残了?”
“没、没残……还能用!”
胡镇挣扎着爬起来,抱拳躬身道: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嗯嗯,
景王这时就缺人手,看他还能行动,便直言道:
“胡镇啊,稍后你带着本部兵马跟我进京……你这腿脚赶快好起来……以后还有许多大事要你去跑呢……”
嗯嗯,
胡镇这是苦尽甘来,哽咽道:
“殿下,我胡镇这条命就是太子的!”
好!
景王这时才松了口气,让他将本部四千兵马带到校场,又在各部挑选了两千精壮,在校场搭起军帐,严严实实守护起来。景王顿感安全,靠在帐中便呼呼大睡。
……
此时的京城,
已经是一片狼藉。
严世蕃、陆炳并未将家丁交出,而是继续带着四处奔走,先到徐阶府上,见有兵丁把守,便又去了张溶的英国公府,不料也已经被保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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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不做二不休,又将属下的家丁也带出来,到处放火烧房子,又是抢劫,又是杀人,才数个时辰就已经闹得狼藉不堪。京城百姓们早就怕了这些家丁恶鬼,家家户户门户紧闭,小民自是没事,那些有点家业的,当着点官职的四五品官员,许多都被哄抢一空。
吴兑是守城的,没有朝廷的命令,根本不敢调动一兵一卒。毕竟,如今是枢密台掌权,严嵩又是第一号大臣,徐阶自身难保,谁又能奈何的了?
而张居正呢,深知局势突变,危险万分,连李春芳都被杀了,他又能如何?当夜图们汗撤军,他早早回到府上写了辞呈,深夜便带着家仆出了城。此时已经到了卢沟驿暂住。
玉熙宫内,
却仍是一片安宁。
吕芳已经将殿卫和御林军带入禁城,日夜守护在西苑。虽然也听闻外间闹得不成样子了,但却不敢调离一兵一卒。
须知,
如今守城的神机营内部,本就十分微妙,吴兑和几个亲信,压着严家的众多将校。如果这边派兵出去平乱,难保神机营里的那些严家人不带兵出来?果真如此的话,那就是乱上加乱,不可收拾了。
他虽然心痛,却对此深感无奈。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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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也有点不安了,失去了往常打坐那种泥菩萨一般的镇定。这种感觉非常细微,但吕芳跟了他四十年,岂能察觉不出来?
他不知道这皇上在等什么?只大约猜得到,应该是在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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