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老祖已经发话，不论曾阿牛是秦人，亦或者是秦国言王，都得弄清他此番来鲁国的目的，在另做打算。
司马集立即挺直腰杆，厉声道：
“老祖口谕，不得逆天而行。”
鲁帝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毕竟老祖的话他不敢不听，愁容不展的问道：
“老祖可有说明其中缘由？”
司马集恭敬一拱手。
“陛下稍安勿躁，现在老祖还只是猜测，没有最终定论，再过段时间，老祖定然给陛下准确答复。”
“只是现在还请陛下，按照老祖的指示，派遣大量人手重点观察曾阿牛，需要很多眼线，来确定老祖的这个猜测是否为真。”
司马集可不敢明说，老祖的猜测，曾阿牛就是大秦言王，这要是说出去，恐怕会更让鲁国震荡。
但凡有个人激进，做一些过分的人，谋杀曾阿牛，文圣人被杀这事可小，但如果曾阿牛真的是大秦言王，杀了他，必然会引起天下大乱。
秦国言王如果死在了鲁国的手里，天呢，只要一想到后果就不寒而栗。
鲁帝定了定心神，担心则乱，想来是自己太过多虑，毕竟老祖绝对不会做出，对鲁国不利的决策。
沉思片刻，应答道：
“朕就遵从老祖的旨意，即刻派人进入白鹿书院，重点监测曾阿牛。”
……
与此同时。
秦言因新文圣的头衔，让他的身份地位在鲁国水涨船高。
虽说来鲁国的目的，是为了迎娶赵之雅，但现在他一举成名，来拜访的人数不胜数，总在白鹿书院住着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