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开就好了,没必要上纲上线。”
秦言是这么想的,主动打圆场。
“我们是外地客商,这两位都是我的内人,我们舟车劳顿,肚子有些饿,如果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解释。”
“甚至我们可以先给钱后吃饭,小伙计,你就别较真了。”
秦言为人就是这样,哪怕是个普通的店小二,他都与人和善,从来不以势压人。
但今天却是触碰了秦言的底线,就哪怕他笑脸相迎,按理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这店小二非就给脸不要脸。
“你是聋子吗,还是傻子?”
“嗯?”
秦言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聋子,理解了。”
店小二加大音量,指着秦言的鼻子吼道:
“我让女人滚出去,听不见吗,本店开店以来,从不招待女客。”
秦言懵逼了,他们招谁惹谁了?
就在这时,周围食客们窃窃私语,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这些赵人真是没有规矩,竟然带女人上街抛头露面,有辱斯文。”
“没准他们是赵国逃难的娼妇,您瞧那张脸,真让人恶心,毫无食欲。”
“别说和娼妇同屋同席,在鲁国就连文儒嫡女,都没有上桌吃饭的资格,她们又算个屁。”
这番议论咒骂,反而让秦言理解了一些风土人情。
来之前听说过,鲁国重男轻女,男人地位很高,女人地位很低,至于低到什么程度,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我不跟你们计较,换一家吃饭便是。”
秦言带着两女要走的时候,店小二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