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行,后天也不行,哪天能行”!
骆城一拳砸在秦非耳边的墙上,秦非扭过头,“怎么还是这么暴躁,我都跟你解释了我想不起来放哪了等我想起来肯定告诉你昂”!
他起身想推开骆城,但被一把摁住了。
“你今天必须想起来”!骆城直直的瞪着他,如果目光能杀人,秦非应该死了好几回了。
秦非,“可我真的不知道在哪了啊”。
骆城:“不知道就使劲想”。
秦非:“行咱先吃饭成吗我这饿的不行没力气想,你让我吃好了,我保证想起来”。
他这么一说,骆城果真手上力道松懈下来,秦非趁机从他臂下钻出去,一个箭步跨过去拽着流年往楼下跑。
“我艹!”
“快点快点!”
二楼传来骆城的嘶吼,秦非和流年跑出茶点店,转眼消失在街角。
“我说你怎么得罪他的”。流年喘着气,一屁股蹲在马路牙子旁的石墩上。
秦非喘了口气,“谁得罪他了?这货就是属狗的,逮谁咬谁,以后离他远点儿”!
流年点头,“那你可得小心了,我看他对你很有意见啊”!
秦非拍拍裤腿,“算了算了,不说他了,就他那脑子不够用的样儿还想找我晦气,他敢来看我怎么治他”。
流年:“你治啊你跑什么”?
秦非:“我这没准备”。
流年:“准备什么”?
秦非凑过去,在流年耳边嘀咕。
流年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又震惊又兴奋,想喊不敢喊的样,压低了音量回他:“你确定?会不会太过火了,他不得跟你拼命啊”!
“嘿嘿嘿嘿”,秦非坏笑着,“女装都给他穿过,我怕他\"?
流年:“……”你牛逼,你厉害!
“走啦走啦,赶紧吃东西去,完了还得回去复命”。秦非拉着他,“我请客”!
……
皇宫深处,哀乐声起,悲凄而肃穆。太子寝宫四周,宫女与宦官们低首敛容,列队齐整,静候仪仗。寝宫内,龙颜含怨,诸位王侯、文武百官,无不悲痛欲绝,神色凝重,衣着素白,有人痛哭失声,有人默然垂首,有人跪拜行礼,有人献上祭品。尚书令、侍中、中书令等重臣,亦无不泪眼婆娑,心中哀痛难以言表。
太子薨了。
灵柩前,皇帝亲自奠酒举哀,悲从中来。王公贵族、文武百官一一上前致哀。整个大殿中,哭声、叹息声、抽泣声响成一片,令人肝肠寸断。
吊唁仪式在宫中持续了三日,直到第三日下午,吊唁大殿内方才有了一点点活人气。
“怎不见十四殿下,你们谁有见着他吗”?
有人低低答:“听说十四殿下身体抱恙,故不能来参加吊唁了”。
“什么身体抱恙,我听说是在太子弥留之际公然饮酒设宴,举杯欢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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