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过去,并未发火。这可少见,若是平日里有人如此耳背,那这耳朵干脆就给割了,根本不会留着,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宽容。
薛怀仁的目光在念锦瑜身上停留了片刻,美则美矣,缺少了些活人气,像是一具空壳,一具朽木,身子也弱,经不起折腾,昨夜他并未尽兴,多少是不想第一次就把人弄死了,他费了大力气弄来的人,一次就死了可惜。况且,他们还未进行过“大欢喜”,可不能死了,不过就这身子骨,估摸着不一定撑得过去。
“哎呦这人啊说变他就变了”。薛怀仁说着,实在是念锦瑜如今的模样与他初见时大相径庭,完全换了另一个人似的,他不再高谈阔论,不再英姿勃发,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看着让人觉得有些凄凉和寂寞。
他不喜欢那种暮气沉沉的死寂之感,更讨厌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像死了多久的枯树枝一样没有任何活力的男人,像在风中飘零,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