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们的手长年在军营摸爬滚打,摸惯了刀剑枪棍,连指甲缝隙处都全是厚茧,皮糙肉厚,满是风霜,哪像那个人,纤细光滑,柔若无骨,白嫩得仿佛能捏出水来,像个……
像个女人一样……
这样的想法一旦产生,便如野草般疯狂滋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将军,你想什么呐,怎么又发呆了”?
“你们说,皇子,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是个……”。
荒唐!这简直太荒唐了!简直惊世骇俗!
流年和秦非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光是想想都觉得荒唐透顶,可再荒唐的事,跟着他,他们都是干过的,莫说是女人,就算说他是鬼变得,只要是他说的,那便没什么不能信的。
雨下的更大了,混着无可救药的荒唐念头,揉碎在泥土里,虚无在空气中。
几人沉浸着,算计着,在这样磅礴的大雨中,怀揣着那些龌龊的心思,静待着一场阴谋酝酿着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