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房门一关上傅元筱就跳起来了,“可吓死我了。”
“少爷,皇上的怀抱怎么样?宽广吗?”
“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好吧,我就是间接的占他便宜,你喜欢听吧。”
霖川忍不住笑,“这世上少爷胆子最大。来吧,咱们上药。”
这活儿他得做好了,否则出去就得被皇上治罪。
城里都说小傅将军乃皇上跟前第一红人,此言不假。
甚至霖川觉着她再努力努力,就能成为皇上唯一无二的心头肉了。
傅元筱后背就是被横向划开了一个口子,霖川是不手软的,用清酒给冲洗疼的她开始骂娘。
“您也收着点儿,整天口无遮拦就不怕皇上不喜欢你了。”
“我又没骂他,骂你呢!再说了,我长得这么好看满嘴脏话也有人喜欢。”
霖川受不了的撇嘴,手上动作倒是利落。
把她肩膀处理好了又把拿来的衣服给她,自己则背过身去。
换下来的衣服被霖川全部放回包裹里,不说别的就是那染血的裹胸带就不能让别人看到。
哪个正常的男人随身裹着那么长一条布?
走出房间天色都暗下来了,申屠稷站在不远处清瘦颀长,看着冷冷淡淡但莫名的又极撩人。
发觉自己在脑子里研究他撩人不撩人的,她暗暗的咬住嘴唇,难不成自己真想泡他?
不太妙啊!
蓦地,那个背对着这边的人转过头来,眼波清润如一汪静水,“过来。”
立即挪过去,站在他旁边儿。
他往她后背那儿看了看,“还疼吗?”
“好多了。就是头有点儿疼,我估计是牢房里那迷药的原因。”
微微颔首,他表示没错,因为他也有点儿头疼。
金听鱼面色并不是太好,“如今看来当初皇上所判断并没有差错,这鱼惜并非前朝余孽亦不是梅党的眼线。”
“极有可能是北朝来的。”申屠稷淡淡道。
他平静的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种稳叫旁人也跟着心里一定。
“那么今日皇上亲自到刑狱司来到底是因为啥?”她还迷糊着呢。
垂眸看她,申屠稷一边道:“这几日刑狱司详细调查了这个鱼惜,她是盛京人且儿时似乎住在林府的隔壁。所以今日带林向梨过来确认,的确在儿时见过她。”
“那皇上怎么知道她是北朝那边派来的?”
“看出来的。”
他上一世跟北朝人斗了将近十年,对于他们的行事风格十分了解。
那鱼惜一瞧就知是个小喽啰,一副嘴十分紧有大秘密的样子实际上可有可无,根本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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