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抬手一推他,他就朝着那木板栽了过去。
哪想他反应如此迅速,都没扭头看她,在栽过去的同时扣住了她的手直接把她也拽过去了。
他坐在了木板上,她则坐在了他腿上。
这造型……
俩人看向对方的同时,就愣了。
光线昏暗的,他眼睛深处波光粼粼的,那是她说他眼睛像琥珀,其实更像被水洗过的琥珀。
她睁大了眼睛瞅他眼珠子,越看越上瘾似得好像要给抠出来一样。
申屠稷眉头动了动,手收紧成拳也没把她推开。
两个人就这般无声的对视着,呼吸相融甚至分不清你我。
“把朕的腿当椅子,舒服吗?”
回神儿,傅元筱小小的动了动屁股,“能感觉得出皇上勤于锻炼,真结实。”
薄唇微弯,那弧度带着些许邪气,“三番两次的说一些做一些足以砍掉你头的话和事,看似无心实则故意。朕是先拔掉你的舌头好,还是直接砍掉你的头?”
一只手抬起,缓缓的戳在她的额头上,指尖微凉但依稀的能感觉到几许温柔。
眨了眨眼睛,傅元筱蓦地把他手抓住了,用两只手捧着造型如同少女的祈祷。
“其实吧我之前心思特别脏的猜想过皇上和金大人。”
申屠稷眉头一皱,手也要往回抽。
“但那纯粹是我瞎想,本人下三路想法也下三路,皇上请恕罪!”
他的手不施力了。
“我这人就是本性使然,见着谁都想撩所以数次冒犯皇上。其实皇上风度卓绝乃世间男子之最,属下若是个女子如何死皮赖脸也得爬上皇上的龙床。”
“奈何属下就是个阉人,皇上放心日后属下必当管住自己手脚和嘴绝不再冒犯。”
一番诚心的认错,说完她就放手了。
站起身又利落的单膝跪地,真真实实的认错姿态。
脑袋垂着她瞧着确实很真挚,实际上心里头脏话都能装满一趟火车了。
她发觉暴君好像真的不正常,七成的可能喜欢男人。
这就不能跟他瞎胡扯了,自己是不是男人自己最清楚。
真瞎扯起来他哪天心血来潮要她脱裤子玩耍一下,她不露馅了吗?!
“如此说来,你的的确确在心里对朕有过不敬的想法?”
“……”
又是一死亡问题,说没有他会觉着她刚刚说他风度卓绝是假话。
但说有他会不会顺坡下驴让她跟他玩耍啊?
琢磨了片刻,她轻轻点头,“属下最是浅显又没什么廉耻,可容易动心了。”
申屠稷倒是没说啥,之后站起身绕过她继续参观了。
傅元筱跪在那儿满脑袋问号,暴君到底啥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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