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足足过了半晌,李通崖才缓过劲来,脸色猛然红润起来,这会才有眼泪流淌而出,他紧了紧腰间剑,哀恸地叫道:
“泾儿啊————”
泪水从中年男子的两颊流下,他震声嚎了一句,手指攥得发白,泣声道:
“好,好一个……”
谨慎的性格却又让他戛然而止,李通崖哭了十几息,咳出一口鲜血,这才从那头晕眼花的境地中清醒过来,擦去鲜血,将法鉴请回石台之上。
恭恭敬敬地磕了头,李通崖抹去泪水,走出祠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喃喃道:
“泾儿…泾儿啊…是父兄们看错了那司元白,将你推进了火坑里……二哥对不住你。”
手中长剑紧握,李通崖想起李尺泾年年往家中寄来书信和换取的功法,李尺泾省吃节用节约出来的五块灵石,心中更是悲切,轻声道:
“这仇二哥记着了…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