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誉真元包裹扫帚,一刻也不敢分神,心知这罡气落在身上就是一个窟窿眼,迎面击碎那道金色罡气,转身再击碎,接连而来的几道罡气,眼看离李玄锋越来越近,却觉得面上有如朔风迎面,身形越发迟缓起来。
“怎么回事。”
萧如誉大惊,灵识围绕身侧,这才发现那击碎的罡气如附骨之疽般化为几道金色气流,在他护体真元上流淌起来,不断啃食着他的真元。
萧如誉修炼了家中的身法,速度原要比李玄锋快上许多,却一步步缓慢下来,眼看李玄锋借助着反推力迅速拉开距离,萧如誉只好掐诀施法,唤出几道法术来对敌,试图干扰李玄锋。
谁知李玄锋将那漆黑长弓一扫,打碎了那几道法术,停下来摆手道:
“萧兄弟修为高深,不打了不打了!”
萧如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散去身上真元,拱手笑道:
“玄锋兄请上去吧。”
李玄锋点头告别,心中暗忖道:
“要是生死之战,我距离他五里以上则他必死,距离一里则胜负难料,若是迎面碰见恐怕还敌他不过。”
李玄锋虽说刚才占了上风,但连连开弓早已气神两疲,再打下去恐怕还要吃亏,连忙叫停了。
萧如誉这头望着李玄锋上山,心头也暗暗心惊,知道李玄锋不好对付,还在心头推演着,下方却走来一个年轻男子,萧如誉开口道:
“阁下是?”
“卢家卢远陆!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拦本公子的路!”
萧如誉望着眼前的倨傲男子,顿时呆了呆,神色有些怪异。
————
李玄锋上了山顶,便见一个小院,这些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只好坐在角落看着,眼看走上来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顿时好生好奇,纳闷道:
“这人跟萧如誉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被打成这个样子。”
等了一阵,这头霞光云船已经越过云海,慢慢降落在山顶,走下来一个身披道袍的中年人,一身修为,也是炼气巅峰,头上带着玉冠,颇有几分气度。
中年人先是朝萧初庭行了礼,就这样闭目养神起来,下面的仙宗杂役开始挨个唱名,李玄锋等了一阵,待到黎泾李家时上前交付了供奉,便见那玉冠中年人耳朵一动,睁开了眼睛,颇为有礼貌的朝他点了点头,开口道:
“久仰黎泾李家大名,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十五岁的练气士,在宗内也不多见!”
李玄锋微微一滞,也不知自己家的名声什么时候在宗内流传起来,只好拱手道:
“前辈谬赞了,晚辈不过是好运罢了,只是我等在边陲之地的一个小小家族,竟然能传到前辈的耳中!”
中年人摇了摇头,硬是打断了唱名的过程,就这样同他聊起天来,笑道:
“贵族的青穗剑仙李尺泾前辈前些日子在倚山城上突破筑基,以一道月阙剑意击败火凤剑迟灸云,一身剑道修为冠绝诸峰,消息传回,整个宗内谁不知黎泾李家的大名!”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李玄锋神色一喜,他年龄小,出生时李尺泾早就回到了宗内,虽然记忆中早就没有了这位季父的模样,当下还是惊喜异常,与有荣焉,连连道谢。
一旁的萧初庭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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