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解释道。
“草,吓老子一跳,你回来就回来,没事去小阴山干嘛?”
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俯身去捡地下散落的药草。
“小阴山怎么了?”阴天生奇道。
男子一脸古怪的上下打量他,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没怎么,小兄弟从哪里回来,这又是要去哪儿?”
“刚从奇峰县的云极山旅游回来,阔别家乡十年有余,昨儿个回来发现庄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阴天生默默观察着男子的表情,随口问道:“对了大哥,你知道阴家庄的人搬哪儿去了吗?”
“搬?”男子脸上的神情愈发古怪,看他脸色,似乎对阴家庄三字忌讳莫深。
“哦哦,他们搬到了一个好去处,我也不太清楚”。
阴天生知他话里有假,也没细问,方才他篓子里掉出来几味参芪,想必是附近采药的人家。
陈富贵早年是做药材生意的,说白了就是二道贩子,和这些采药人打交道不少,兴许他知道陈富贵的消息。
“多问一句,大哥知道陈富贵吗?”
“你是他什么人啊?问东问西的”男子语气不太好,显然是不耐烦了。
阴天生笑道:“我父亲和他是挚友,论关系,我叫他一声叔叔”。
听到这话,男人一张不耐烦的老脸如春风拂面,热络道:“原来是陈大善人的侄儿,我说怎么看着倍感亲切,这次回来是寻亲的吧?”
“走,去我家中喝杯茶,我慢慢跟你说”男子不由分说的拉他往家走。
这正合了阴天生的意,便同他一起回去。
“我叫姚致富,你叫我老姚就成,说起陈大善人啊,那可是这个”。
老姚竖起一个大拇指,嘴里不住的称赞。
“他老人家十年前就搬出去了,后来听人说在上京城发了财,赚了几十个亿”。
十年前的上京,几十个亿?
老姚很满意阴天生的表情,“是不是不信?起初没人相信,但是几年后,陈善人突然衣锦还乡,在咱们县里啊,山里啊,免费修路,无偿建学校和养老院。
不仅如此,他还高价回收药材,可算是给我们这些靠山吃饭的人一条活路”。
“那他现在在哪儿?”阴天生问道。
说话间已经到了老姚家,荒山野岭上的一座破茅屋,周围也没有邻居,独他一家。
老姚没回话,请他屋里上座,喊婆娘出来沏茶。
阴天生也不急,接过茶水向女人道谢,品了一口,涩的口舌发麻。
见这个年轻人在家中坐定,老姚又换了一副脸色,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道:“现在嘛,当然是在上京咯,难不成在山里啊?”
“原来如此,多谢”。
得到答案,阴天生没有要走的意思,躺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荒山老林,四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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