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狠戾之人....她一个都不会搭理!
封湛重重的将身子砸在床板上,良久,似讽似笑道:“所以...纵使你已然惩罚了贺图与贺音...还是不会放过我...是吗?”
“惩罚?”祁雁知不禁觉得好笑,“我一人对抗你们满院子的人。上到皇子殿下,下到婢女护卫,你们谁人不是经过今日之事,对我畏惧怨恨?”
“若非我手持黄玉镯,你们会放过我!?”
祁雁知咬牙,憎恨道:“若不是我无法长时间的靠近贺音,你觉得这蛊虫会在你自己身上吗?”
这蛊虫本来就是为了贺音准备的。
但因为这狗头将军实在可恨,祁雁知在来的路上,心中不甘又无可奈何。两难之下,她想起了自己的蛊虫。
入门就点了香炉,在香炉里下了药,就是为
了防止封湛服下断肠的缓解药后立马醒了过来。
封湛错愕心痛,听着祁雁知的一言一语,竟无以为辩,最后也只能死命的揪着那抹黄色,不松开。
祁雁知的眼神一凛,左手响指一滑动,男人当即疼得松开了手。
是蛊虫在体内蠕动,带来的锥心之痛。
封湛痛苦的捂着手臂,眼角那抹红,几乎是他最后的尊严。
“我抵抗不过皇权,这没办法。但若掌控你,可以让以后所有糟心的事少一些,也是不错的。”
祁雁知站起,从桌上拿来烛火,面无表情的揪着封湛的大掌,一点点的将烛火滴了上去。
“痛吗?”祁雁知冷淡道:“日后,你若是敢试图与蛊虫对着干,敢不听响指,便会是这种感觉。”
“蛊虫会蠕动到你听话才停止运动。”
封湛心中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虚弱的爬向那抹熟悉的倩影。
体力早就无法支撑他此时的身体,可他还是强撑着。
“最后...最后一些..话...祁雁知..你听我说完....”
祁雁知的冷眼看着他,“我不想听。”
“你向来想做什么便做了,何时需要跟别人说什么?现如今这般求我,是终于知道害怕了吗?”
封湛摇头,抬眸,定定的看着她,“我永远不会...不会怕你!”
祁雁知闻后,美眸半眯。
永远不会畏我惧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无妨,就算你不怕,你体内也有我的断肠和蛊虫,你不得不听话。”
话落,祁雁知弯腰,勾唇,“第一件事,我要你能下床后,去杀了贺音。”
封湛的眼神骤变,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不可能!”
“贺..音不能死....她身上有我...要的...
东西....啊!”
封湛话音未尽,祁雁知就猛地打了两下响指,疼得差点滚下床。
仰躺望向帐顶,痛苦的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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