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院中总共九人负伤,挨了十七刀!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今日,要么他贺图让我砍上十七刀!要么,骁勇府就此覆灭!”
九个下人负伤,祁雁知要整个骁勇府覆灭,那怎么可能!?
封湛无奈,低咳了一声,捂着伤口,幽声道:“你干脆直接说自己想要砍他十七刀便好了。”
后面一个选项根本不可能。
祁雁知冷眼盯着他:“所以你的意思便是,让他还我十七刀?”
贺图一惊:“祁雁知你敢!”
祁雁知怒喝:“我有何不敢!?”
若不是两个皇子在这里,她直接就毒死这个老莽夫!
“刀下留人....”
祁雁知话音才落,一道孱弱的声音就传入了院子里。
众人纷纷望了过去。
只见一女子以纱覆面,被人用担子抬了进来,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担子上。
贺图错愕的喊了声:“阿
音!”
说着便朝贺音扑过去,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面纱下的脸颊。
贺音极为虚弱的张开一条眼缝,委屈巴巴的喊了声:“父亲.....”
贺图:“你的脸....”
贺音猛地撇向祁雁知,含恨道:“是夫人毁了女儿的脸.....”
“夫人,你都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就不能放我父亲一条生路吗?”
院中几人也着实被贺音现在的状态吓到了。
身子羸弱,好似让寒风一吹就能倒。
那面纱下若隐若现的疤痕,此刻还血淋淋的,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躺着。
若不是那嘴唇还能蠕动还有发出的声音,众人都以为抬上来的是个死尸。
贺音委屈吧啦的落泪,嗓音嘶哑:“夫人,阿音什么都不要了。”
“都让给你,你放过我一家好吗?”
话落,她又瞟向那紧皱眉头的封湛。
那决然的双眸有片刻的动情,复又含泪喊道:“阿湛....”
“夫人下手向来没有轻重,你定是知晓的。”
“那十七刀若下去,我父亲还有命吗?”
贺音哽咽了一声:“我父亲只不过是想为苦命的我讨一个公道,不小心误伤了人。”
“有何错.....”
“阿湛若是还顾念我们之间那仅存的残破的感情,便饶我父亲一次,好吗?”
院中担子上的女子盖着厚厚的真丝褥被,声音凄凉,全身只露出那伤痕累累的五指,伸向封湛。
那含水的双眸似乎在诉说着无数的凄苦。
这便是,被封湛从祁雁知手中夺下的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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