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祁雁知柔弱的点了点头:“是啊!”
“有些人自诞下便携带了母体内的毒素,遗传了母体原本有的病症,在某些个时刻就会发作。”
“我与二妹都毫无反应,那想必就不可能是父亲的问题。那朱姨母是否本身带了遗传病,自带狂躁,遗传给三弟了?!”
祁隆昌沉声问道:“什么意思?他会一直这样下去?”
祁雁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道:“这病委实不算什么见得了光的东西....”
“但朱姨母后来不是恢复正常了吗?”
“想来,等府内复原的差不多,祁东应该也没事了。”祁雁知状似无意的呢喃了一句,祁隆昌的脸却黑得如那铁锅一般。
听着祁东一声声的辱骂,祁隆昌咬牙切齿,“本王看这个畜生不是狂躁!就是在恨不得宣泄他的不满!”
因为祁东一人,闽南王府颜面扫地。
祁隆昌本就心有不满,在龙闫殿受气不说,回家还要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辱骂。
这股气他哪忍得了!?
“来人!把这个畜生给本王扔到柴房里静思!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准给这个畜生喂一口饭!”
平日里极为护着祁东的玉氏此刻也是冷眼看着,毕竟方才她的好孙子可是咒骂她去死,现如今她才不会护着这个人!
祁雁知低眉,轻轻的扫了一眼,面色不改,幽幽的叹了一声:“没帮上父亲与祖母的忙,还徒增你们的烦恼,是雁儿的错。”
“不如父亲与祖母随雁儿一起去看看四妹,若是无恙,雁儿便先行离开,不在这叨唠了。”
祁隆昌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祁东那背影。
听了祁雁知的话后,什么也不说,直接动身朝祁奚的院里走去。
玉氏也愤愤的挥下了下衣袖,唾骂一声:“家门不幸!”
随后紧跟上祁隆昌。
祁雁知冷了脸,扯着嘴角轻呵了一声,慢悠悠的跟上去。
家门不幸.....
有了我,你们何止是家门不幸....
终有一日,我还能让你
们家门覆灭。
祁奚的院子离后门极为近,占地很小,也没有后院,只是一个小小的主屋。
房门破败,寒风不住的刮了进去。
冷飕飕的带着一股被烧焦的味道。
祁雁知的眉头不自觉的蹙起,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
就连祁隆昌,看到这一幕,都下意识的看向玉氏。
玉氏心虚的低下头。
齐鹰与芝窑大惊。
堂堂王府的小姐,竟住在这里面!?
这周围一个下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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