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垃圾东西?!是人吃的吗?”
“给本少爷滚出去!”
一阵阵碗碟破摔的声音,络绎不绝的响起。
祁雁知才入了这被炸得一片混乱的院子时,就听到那祁东挑剔至极的声音。
屋外围了四五个下人。
现如今整座闽南王府不过二十来个下人,却有近四分之一都来伺候祁东。
祁雁知嘲讽一笑。
当真是大少爷!
祁东也算不得有多好,浑身上下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唯一露出来的两只眼睛还有一只肿了。
祁雁知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屋内的下人在看到祁雁知时,吓得缩到了墙角。
祁东皱着眉,咬牙切齿的喊着:“祁雁知!”
祁雁知微勾着唇角,凉凉道:“三弟真是无理,该唤我声长姐才是。”
祁东嫌恶极了,“我呸!”
“你那狼心狗肺的夫君炸了我的王府,你怎么还有脸出现!?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都这副模样了还不忘辱骂祁雁知。
齐鹰与芝窑的拳头顿时就硬了。
祁雁知扬声,冷淡的对那些下人道:“还留着想挨打?”
“本夫人奉父亲之命,来替三弟疗伤,帮不上忙的,赶紧离开!”
屋内的几个下人老早就想离开了。
听到这话,跑得比谁都快。
祁东恶狠狠的瞪着,差得气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祁雁知又向身后俩人使眼色,示意他们出去。
齐鹰与芝窑有些惴惴不安,担忧的盯着祁雁知的背影,又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待屋内只剩下祁雁知与祁东时,祁东剜了祁雁知一眼,又躺回了床上。
看得出来,他躺得极为不舒适。
祁雁知走近,冷声道:“忘记告诉你了。”
“王府,是我炸的。”
祁东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祁雁知。
“刘家那独子,是我杀的。”
祁东当即挣扎着想下床,扯开嗓子拼命的吼着:“来人!”
“快来人!”
话音才落,一
双白嫩的手就将他猛地压回床。
祁雁知那绝艳的脸庞靠近,嘴边是瘆人的笑。
“可惜了,你再也没办法说出这一切了。”
祁东看见她这副模样,吓得浑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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