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原主急忙起身,软着声,急急的解释:“我洗过了!”
竟是那一句话,就把祁雁知
逼得心痛难忍。
双眸骤然间睁开,红得落了泪。
封湛泄力,不堪重负,被郑令稳稳的扶住。
朦胧一片中,那抹云锦衣的身影转了过来。
那张熟悉娇俏的小脸此刻尽是淡漠。
“夫人!”
封湛听到众人欢喜的呼喊声,自己也跟着扯着嘴角,晕了过去。
“将军!”
郑令与左岭连忙慌乱的搀扶住他。
祁雁知却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
两小只抱着祁雁知的手臂,却担心的看着封湛。
林末幽声:“雁儿,这次倒确实得多亏他救了你。”
祁雁知冷言:“是吗?”
“可....我不过就是梦了一场,又没死。”
“何须他人多管闲事!”
屋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祁雁知满脸的阴鸷恨意,那声音虽带着哑,却极为寡淡无情。
郑令错愕极了:“夫人,将军伤得有多严重,您应当清楚。如此冒死救您,您怎能这般说话?!”
祁雁知冷冷的督了他一眼:“我求他救了吗?”
两小只不由得缩起了脑袋,害怕的窝到了林末身旁。
祁雁知半眯着眼:“睡醒看到一些脏东西。”
“当真恶心。”
屋内的人几乎都知道祁雁知与封湛不和。
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见看见祁雁知露出那么嫌恶的眼神,说出那么刻薄的话语。
芝窑错乱的在俩人之间来回瞟,下意识道:“副...副将....不如你先带将军回去休息吧!”
郑令低头看了眼封湛,复又看向祁雁知,眼神渐渐变得严肃:“夫人,就算将军有万般不是。”
“但您今日的话,着实太狠了!”
阿紫不过是说了一句祁雁知出事了。
封湛就变了脸色,不顾身上的伤,跑到了祁雁知身边。
明明他才是那个伤得最重的人。
祁雁知沉沉的盯着他:“狠。”
“谁比得过他?”
郑令怔愣的看着眼前陌生的祁雁知,几乎是被左岭推着离开。
直到临门那一脚,他都在回望祁雁知憎恨的表情。
祁雁知闭上眼,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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