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绝不欠别人的。
特别是闽南王府的人。
况且那朱氏本就不是凶手,何必在给那苦命的祁奚雪上加霜?
郑令嘴角弯着,盯着封湛的后脑,心里直犯嘀咕:想救人还这么嘴硬.....
默默的叹了一声,缠着封湛的胳膊就将人扶起。
封湛一僵,极其不悦:“干什么!”
郑令幽幽道:“当然是带您回房止血。”
封湛:“我不止!”
“您必须止。”
“我是将军还是你是将军?!”
“我们都是。”
“你!”
“.......”
闽南王府。
郑迫背靠着祁奚的房门,警惕的看着四周。
“夫人这没人,你赶......”
“咔吱。”
祁雁知都懒得等身旁人的话落,径直推门就走了进去。
郑迫木讷的回头,紧跟上去。
“我都还没说完...”
俩人入屋时,屋内的炭火烧得仅剩下一块了。
祁雁知回眸,警惕的看着四周。
郑迫连忙道:“夫人,是我买的炭火。”
祁雁知这才松了口气。
连忙跑到床边。
祁奚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煞白的小脸,了无生气。
祁雁知下意识的蹙眉,弯腰探鼻息。
连忙坐下:“帮忙。”
俩人合力将祁奚轻轻的抬起,直到床上那一大片的红露了出来。
祁雁知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我不是让你上药了吗!?”
祁奚后背的伤口染红了整个背部,连带着床铺也染了一大片血迹,气息孱弱。
差点便灯枯油尽了。
她沉沉的眼皮上覆了一层乌黑,原本小巧的红唇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郑迫错愕的半蹲了下来,死死扣着床沿。
“我..我撒了....”
祁奚的脑袋静静的靠在祁雁知的肩膀上,任凭俩人如何呼喊都没睁开一眼。
刚挨了一刀便被接回王府,大雪寒风刮着,跪在大堂两个多时辰,挨
了一脚也就算了,还被祁东拿凳子恶狠狠的死砸了数十下。
屋内冷得不像话,被褥也极其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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