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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东那个畜生竟敢打祁奚!
那她那手术还有缝合的伤口不是白做了吗?!
现下祁奚后背的伤口肯定开裂了,单单消炎绝对是不够的。
祁雁知头疼,按着太阳穴,缓冲了好半响。
封湛严肃的望向郑迫:“你打人,被抓到了?”
郑迫低下头,眼神闪躲:“令牌好像找不到了.....”
郑令冷脸抬手,想打下去。
却发现他双臂到处都渗血,心尖一紧,根本下不去手。
接着大掌落在郑迫后脑上,冷声斥道:“你简直太肆意妄为了!”
郑迫不觉得,抬头硬声道:“打那畜生,我不后悔!”
他只后悔怎么不直接打死他!
郑令被气着了:“你!”
封湛捂着伤口,脸色苍白,另一只大掌抓着床沿:“阿令。”
“打都打了,令牌丢也丢了,无所谓了。”
郑令寒脸训斥:“还不向将军认错!”
郑迫缓缓跪下,膝盖还没挨着地板,祁雁知就吼了声:“不准跪!”
祁雁知抬起下巴,挑衅的看着封湛,手指却对着郑迫勾了勾:“你过来!”
“你是本夫人墓园的人,跟你们这狗头将军认什么错?”
郑迫悄悄挪到祁雁知身旁,听见女人嘲讽了一声:“打了个畜生而已,有什么好认错的?”
祁雁知拍了下郑迫的胳膊:“做....”
“啊...啊啊..”
后者当即疼得嚎了一声,弯腰,脸色大变。
祁雁知吓得将手缩了回来,扯着嘴角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你还流着血呢。”
郑令捏着他没受伤的地方,没好气道:“还知道疼?”
他也知道此事问题不大。
但.....
“你当真把那祁东扒光扔大街上了?”
万众瞩目。
三道视线齐涮涮的望向他。
郑迫眼神飘忽:“就...一丝不挂...连亵裤都.....”
剩下的话,基本都不用说了。
祁雁知弯着唇角,抬手抵了一下,默默给郑迫竖了个大拇指。
“不过你也太笨了,怎么把令牌丢了?”
祁雁知露出极为嫌弃的表情:“作案还带留证据的,你这孩子傻不傻?”
郑令,封湛:“.......”
你这么教当真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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