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湛一怔:“今日已经还她清白了。”
郑令颇为无语:“.......”
他突然间有点理解郑迫为何从在墓园待了几月后,胳膊肘就疯狂外拐了。
碰上封湛这样的主子,他有时都忍不住萌生出想同夫人一起抄扫帚打他的想法。
封湛侧目,冷淡的盯着他:“我怎么瞧着,你对我意见越来越大?”
郑令幽幽的叹了口气,难得有些阴阳怪气的口气:“属下哪敢?”
“属下可不是二夫人,杀郡主还能全身而退。”
封湛不满:“你这什么语气?”
“你到底哪边的?给你看个紫木纸,你立马给我调转胳膊了吧?”
郑令失笑:“将军别冤枉我了
,我何时不是站在你这边?你随便就把密函给了夫人,你看属下敢吗?”
“你也不怕夫人气急,直接拿着密函告上皇宫。”
还当真猜对了。
封湛却极为自信道:“那就让她去告。”
郑令:“.....”
当真不知死活.....
这傻将军.....不知哪来的自信,当真是高估了夫人对他的感情。
封湛猛地调整凳子的方向,面对着郑令而坐,还是疑惑道:“你觉不觉得如今的祁雁知根本就不是七年前的祁雁知?”
郑令一怔,不由得抬眸与眼前男人四目相对:“将军何意?”
封湛将紫木纸拿了过来,沉思:“差别当真太大了。”
郑令只斜了一眼,便淡声说道:“属下不这么认为。”
“人被逼到绝境,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抽过紫木纸,轻点了一下:“当年的战神夫人有闽南王妃与皇后护着,所以她软弱可欺。王妃入庙,她便犹如孤女,祁隆昌自私,根本不会管这个棘手的嫡长女,皇后碍于你的关系,更加不敢明目张胆的护着她。”
“她被人欺压辱骂,又毫无反击之力。王妃护不到,皇后护不了,祁隆昌不想护,你又嫌恶她。入府后当即被刺伤丢入墓园,她若不强大,生不下主子们,更护不了他们长大。”
郑令叹息一声,似乎此刻也觉得当年的祁雁知太过悲惨了:“将军,孤女无罪。夫人当年才十五岁,您,太狠也太绝了。”
“她如今这番模样,全是我们逼的。”
话落,郑令还着重的点了点紫木纸。
似乎在提醒封湛,祁雁知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将军既认定了主子们的身份,便当真要思考如何做了。毕竟夫人实在不待见我们,属下今日公然为你与她作对,想必此刻墓园也不会欢迎我了。”
封湛颇有些无脸的低下头,很是不自在:“我自认自己向着她了。”
郑令:“......”
“况且。”封湛又陡然间话锋一转:“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祁雁知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哪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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