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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湛闻后更是漫不经心的扯着嘴角笑。
被薅了头发,也丝毫不见生气。
“封湛你松开!”祁雁知死命的掰着封湛的大掌。
惹得封湛一阵不耐,回身轻而易举的将祁雁知拎了起来:“吵死了!闭嘴!”
这下男人长记性了,没敢把她扛上肩头,只是拎在手上,疾步往主屋走去。
祁雁知掏出银针,咬牙,刚想下针,封湛阴恻恻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敢扎,我就敢把你砸在地上。”
此刻的祁雁知脸着地。
祁雁知默默的收回银针,心中升起了一个万分恶毒的想法。
她要给狗男人下朱砂血水!
“砰!”主屋的大门被男人用脚踢开,他两步上前把祁雁知扔在了大床上。
刚着床的祁雁知当即朝封湛扑了过去,指缝几根银针发着亮光。
封湛趁机托着祁雁知的臀部,任由她挂在自己腰间。
那几根银针还没碰到封湛,就被一股内力震走。
齐刷刷的掉在地上。
祁雁知一怔,立即反应过来,改为掐住男人的脖颈上的命脉,眼神阴戾,下手更是毫不留情,往死里按。
封湛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将怀中的女人甩在床上,脸上有一瞬的痛苦。
他捂着脖颈上短暂的痛感,咬牙切齿的呵道:“祁雁知!”
“你给我安分点!”
祁雁知轻呵了一声,愣是不让自己吃一点的亏。
封湛警告性的瞪了她一眼,转身从一个小木箱中拿出一张紫木纸,信步朝祁雁知走了过来。
那紫木纸上斑驳的痕迹,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
祁雁知定睛一看,当即认出那是自己丢失的信纸。
她咻了一下窜下床,上前抢夺。
封湛挑眉,将手抬高。
祁雁知当即愣住了。
这狗男人不止长了张具有欺骗性的好皮囊,还长得拔高,细看至少
一八多。
祁雁知在心里默默唾弃了一声封湛,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果断放弃抢夺,不做那跳梁小丑。
她寒脸看着封湛,咬牙:“战神将军眼瞎也就算了,竟还有偷东西的习惯,真恶心。”
那紫木纸可不就是她的吗?
封湛轻笑了一声,被自己薅乱了头发,竟还是显得有些俊朗。
“这紫木纸,貌似也是你偷的吧?”
“我们不过彼此彼此,有什么好互相嘲讽的?”
封湛转身顺势坐在一旁的桌椅上,淡淡的瞟了眼一旁的祁雁知,突然正经道:“你早发现这个了吧?为何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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