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下,我们说了都不算。”
“况且,林末患眼疾,这是不争的事实。她还是护佑夫人长大的亲人,您那般操作,无疑是在激怒夫人。”
封湛定定的看着他,冷声道:“你的意思是我错了?她林桠枝的陪嫁嬷嬷,就该待在本将军的地盘?”
“那不是您....自己答应夫人的吗?”郑令对上男人冷漠的眼神,也未见半分沭:“林末有没有武,都不可能伤害到夫人与主子们,您又何必管她的存在。”
“若当真不想跟夫人闹翻,就不应该去伤害林末。”
他是真的怕封湛因为林末的事犯糊涂,彻底和祁雁知闹翻。
届时,就当真是覆水难收了。
“属下不是质疑您的决断,也不是在偏袒夫人与林末。至于为何说这些话,您心中想必比我还清楚。”
封湛就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做出的事更是不计后果。
郑令猜想,若不是他对祁雁知动了情。此时的祁雁知与林末应当都被扔进水牢里了。
封湛渐渐冷静了下来,用力的捏着额间,不一会,眼前便出现了一杯热茶。
“与夫人那番打闹,想必也是累了,快喝些吧。”
郑令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封湛旁边,幽幽的叹了口气:“将军,夫人重情,尤为重亲情。依属下拙见,当年林桠枝的事,林末似乎完全不知晓,所以便没必要把仇恨牵扯到她身上,徒徒的惹恼夫人。”
“属下调查过,那林末当年是为了救夫人,才被人重伤,沦落到如今这副模样的。”
言尽于此,郑令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那林末是用生命在保护祁雁知,若封湛敢动她,祁雁知绝对会跟封湛拼命。
封湛拧眉思考了片刻,心中已经有了决定:“郑迫呢?”
突然来的这一句,把郑令都给搞懵了。
“不是您...让他重新出去找工匠吗?”
“谁让他干这种事了?”封湛极其不耐的抬头凝着郑令:“去!让他到墓园看着去!那林末要是敢教坏本
将军的儿女还有祁雁知,当即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男人话音一落,郑令感觉自己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
说那么多话,白费口舌。
郑令默默的把倒给封湛的那杯茶水拿了起来,尽数灌进自己喉咙里。
封湛侧身拧眉,质问道:“你不是倒给我的?”
郑令定定的看着他:“属下觉得,这水,喂属下比较合适。”
降火。
话落,他干净利落出屋:“属下这就去叮嘱叮嘱阿迫。”
将军没救了。
封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愈发不爽,大半天憋出一句话:“这一个个惯的!”
墓园。
祁雁知悠悠然间进了空间,却被眼前所见惊得愣在当场,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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