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面。
但不妨碍两小只实在是太过自来熟了,主动拉着瑶瑶往外间走去。
直到里屋只剩下祁雁知与林末。
林末双眼无神,启唇,有些苦涩的问道:“这就是...你当初要嫁的地方?”
追随着这样的一个男人,住在这么一个破乱不堪的地方。
七八年,也不求救。
其实她能够感觉得出,祁雁知的变化很大。但今天真正的亲耳听到那些,她还是足够震撼。
祁雁知默了默,缓缓低下头,低声道:“我当年....眼光不太好....”
嗯,原主眼光不好,与她无关。
“只是眼光不好?”林末轻笑一声,眼角似有眼泪滑落:“我瞧着怎么比我这个瞎子还瞎?”
那样一个男人,值得祁雁知下嫁吗?
林末当初以为那人至少立了战功,靠着自己的本事获得开府邸的恩赐。
又得林桠枝搭救,祁雁知若当真非他不嫁,也未必不可。
今日一看才知道,当初是如何眼瞎......
她更多的是在骂自己与林桠枝眼瞎,竟白白将祁雁知给葬送了。
若是当初强硬一些,硬把祁雁知绑走,她又何必受这个苦?!
祁雁知自然也听得出来,忍不住轻叹一声,拿出帕子替林末抹泪:“雁儿当初确实眼瞎,不怪你与母妃。就算你们当初阻止我,依我那模样,也定是会去求皇后的。”
她是当真求了皇后.....
只是现在还是别气林末了.....
祁雁知蹲了下来,握住林末的双手,语气诚恳:“末姨,雁儿知错了。年幼之时当真是心盲眼瞎,不懂得看
人,不懂得思索你与母妃的顾忌,一门心思的恨嫁,还选了个人渣。”
“但....覆水难收,我已然全做了。该受的报应,我也全遭了,你就别怪雁儿也别怪自己了。”
她又复指了下外屋的两小只,露出欣慰的笑:“况且这七年我也不是毫无所获,阿凌与阿樱便是对我最好的补偿。”
“让我吃尽苦头,不也就懂事了嘛。”
“您看如今,雁儿可不会惯着那封湛,一身医术傍身,实在不乐意,雁儿就将他阉了,给末姨出气!”
林末微愣,不由得扯了下嘴唇。
祁雁知见有效,再接再厉道:“末姨想想,那封湛前后立过多少战功?以他那威风凛凛的事迹,若是有些其它缺陷...比如...没了命根子....您说,这是不是足够丢人的?”
林末撇过头,不经意间抿了下嘴,淡淡道:“别贫了。”
祁雁知低眉浅笑,复又坐了起来:“我可没贫,若不是因为他身份属实特殊,雁儿早将他那条狗命拿走了。”
反正离开之前,高低得把狗男人彻底废了。
就让他当个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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