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众人面前怎么对我的,你看不到吗?你叫我如何算了!”
贺音脸上闪过不甘,声音尖锐。
“毁我辱我,把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全部夺走,凭什么算了!?”
她那阴鸷的眼神中满是恨意,叫她放过祁雁知,根本不可能。
今日所有的一切,全部拜祁雁知所赐,她只能隐忍等待,不能失去最大的靠山。
贺音闭了闭眼,死死咬着嘴唇:“我费了多大的心思才拿到府中的管家权....可我拿了不到半月....竟被祁雁知随便拿掉...”
叫她如何甘心.....
禾儿自然了解她的心思,只不过她实在是害怕祁雁知的手段。
那一幅幅血腥的场面仿佛就在她眼前,每每想起,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夫人...那我们现如今,该如何办?”
贺音无力的躺了下去,闭上眼:“告诉葛氏,祁雁知抢了我在府中的一切。”
“若她还想倚靠我,自会知晓如何做。”
“至于封湛.....”贺音想到男人隐晦难测的眼神,心思一点点跌落:“养好身体后,我会立即对他下迎春散。”
“届时,你只管看着院落,别让人进来便好。”
没有什么比得到封湛的宠爱更重要,封湛
重情,若当真与他发生了什么,他定然会对自己更好。
最好再诞下子嗣,收拢封湛的心。
只要有了子嗣,皇室的人也会对自己有所改观,至少不会再为难自己。
战神府深宅内院,只能有她贺音这唯一的一个女主人。
墓园。
祁雁知站在巷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脸上的血迹早已抹去,只是那脸色,当真算不上好。
郑令提醒道:“夫人不必担心,这个时辰,主子们在后院学习,定然不会出现在院子里的。”
说完后,男人扫了眼祁雁知的腰腹处:“倒是夫人的伤口,需得尽快回木屋收拾一下了。”
祁雁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苦涩道:“一直忘记与你道谢,第二次了,救命之恩,定当铭记!”
若非郑令拉着她躲过毒镖,她可能当真是够呛,哪还有心力去战神府闹一通。
郑令面不改色:“职责所在,夫人不必挂心。”
相比其它,他现在更加好奇,祁雁知究竟是如何杀死那些杀手的。
祁雁知显然也是知道他的疑惑,并未加以隐瞒:“先前墓园中遭过一次暗杀,我上了心。自那之后,便开始研究能够致命的药水,关键时刻,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才能保命。”
多亏了那两瓶药水,要不然她现在就没命了。
郑令了然,此刻也十分庆幸夫人有这般手艺,若不然,今日暴毙的人......
祁雁知将大氅拉拢了一些,挡住腰腹处的一大片血迹,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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