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甩开了祁雁知的手,往门口走去。
祁雁知看了眼屋子的方向,幽幽的叹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想立即上床陪宝贝们睡觉的幻想又破灭了。
墓园木屋巷口处。
祁雁知才走近,没来得及出声,封湛就愤怒的把一个黑瓶子扔在她身上。
祁雁知手忙脚乱的接住,疑惑了看了眼俩人。
只见郑迫脸色也不好看,看着她的眼神极其奇怪。
身后的齐
鹰和芝窑不明情况,却还是站在祁雁知一旁。
封湛的双眼中擒着怒火,仇恨的盯着祁雁知:“阿令中毒了!他的床上发现这个东西!”
这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只有祁雁知有!
“中毒?!”
祁雁知看着手中的药瓶,陷入沉思,很是意外。
这个药瓶确实是自己给郑令的.....但....里面只是助他恢复的药罢了.....
“你是怀疑,是我给他下的毒!?”
封湛冷眼,吼道:“除了你还有谁!”
“他房中一直有人看护,府中的下人皆是战场一同作战是死士!谁会害他!”
祁雁知握紧手中的药瓶,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开口:“你没资格凭这些就断定是我下毒的,因为我也没有任何谋害他的理由!若我要害他,那么多次机会,为何不下手?”
“这药瓶是我给他的没错,但纯粹只是助他恢复的药!若这药瓶当真有问题,他为何现在才出事?”
她冷静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缓缓道:“你冷静一点,等我去看,若是我下的毒,我一定认!”
封湛是强忍着才没上前掐死这个女人的,此时他怎么可能相信!?
“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
祁雁知拧着眉,心中一股气,上上下下起伏,憋得难受。
“你觉得我为何要害他啊?”
她很是不解的
看着封湛,嗓门也不自觉的加大了:“你自己没脑吗?”
“郑令是我在医治的,我害了他,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你也知道,当初若非我救了他,他就没命了!”
“如今我又有钱,又有人,又有权势,你觉得我害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让全城人都来唾弃,诅咒我吗?!”
封湛双手的拳头硬了后又松开,浑身都感觉有火在烧一般。
可他却听进去了祁雁知的话。
祁雁知冷静了下来,冷漠的看着他:“封湛,但凡你有脑子,你就该知道,郑令完好如初的站在所有人面前,对我的好处最大。”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是她把郑令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郑令若完全康复了,那也坐实了她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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