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玉氏颤抖着手指,指向祁雁知,带着怒气。
“我?”祁雁知一脸的疑惑,
看向一旁的男人:“将军,祖母指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不对啊!我不就是顺着祖母的话说吗?既然祖母要与本郡主掰扯规矩,可不就得让本郡主先算清楚吗?”
坐着看戏的封湛,莫名其妙被点了名,他却不慌不乱,不咸不淡的看了眼做戏的女人。
嘴边勾起一抹笑,很是嘲讽:“夫人说得有理,本将军也想知道,闽南王府的你们......”
“是何意思!”
说到闽南王府之时,他自动扫向另一边的祁隆昌和玉氏。
祁隆昌仍是一声不吭,一口老血憋在肚里。
祁雁知锲而不舍:“祖母怎么不说话了?您还没告诉雁儿,我母妃的嫁妆哪去了呢!”
据她所知,那祁禾灵纵使是得到这玉氏的宠爱,这玉氏也没舍得把嫁妆给她,可能也就比自己好一点,给的东西贵了一点而已。
“祖母和父亲不会想说,我与二妹的那点嫁妆,就值百万黄金了吧!?”
随机,她语气一转,凉飕飕道:“那可当真是太忽悠我们了!”
玉氏接收到一旁祁隆昌的眼神示意,让她好好说,别得罪了这俩人。
她只能忍着气,强装淡定道:“这几年府内开销颇大,而你幼时又时常生病请医师,多多少少也花光了,如何还能剩!”
“是吗?”封湛抢先一步答道:“本将军怎么听说闽南王府的大小姐幼时生病,看的医师都是皇宫中的御医,是皇后亲自把她接入宫里照料调理,何时用到了府中的开销了?”
他竟知道的如此多......
祁雁知不由得诧异的望向他,本以为他对原宿主的事充耳不闻,没想到比其他人都清楚。
当真是奇怪......
玉氏双手颤抖着,额头上冒着虚汗,腰背却仍挺得笔直。
“这几年边境战乱不断,我们王府向来怜悯那些可怜人,王爷更是常年在外,看得多,便也施舍得多。”
“将军和夫人,身为南朝战神,应该极其理解。”
祁雁知冷眼看着那个老巫婆瞎编。
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原主母妃的嫁妆明明都被她拿去买温补灵药了!
“施舍!?”封湛犀利的眼神顿时看了过去:“原来是闽南王府的人没钱,拿了闽南王妃的嫁妆去充做好事了。本将军怎么听着,外头挂着的,都是闽南王府施舍了多少,与王妃毫无干系。”
此话一出,祁雁知当即变脸,寒声问道:“父亲祖母,可有此事?!”
还未等俩人回答,一旁的男人就阴阳怪气道:“如何没有
?”
“呵。”封湛看向了祁雁知,开始嘲讽:“为难七年前的夫人,蠢头蠢脑.....自己母妃的东西任人挥霍了,都没意识到....当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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