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芝窑和齐鹰各捧着衣裳和洗漱的东西入门,俩人在门口愣了一下才各自走向一旁。
齐鹰把从战神府带过来的东西递了出去:“将军,新的衣裳。”
封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淡漠道:“嗯。”
这时,齐鹰有些犹豫的把药膏递了出去,示意他脸上的伤:“将军....这个....好得快一些.....”
封湛:“.......”
自从遇到那疯女人,自己脸上就没有一天是不挂彩的!
一旁的芝窑和祁雁知。
“夫人,怎么这手还是这般肿胀?”
明明昨日已经买了药了......
芝窑快速的帮祁雁知梳了一个发髻,将发饰一一戴了上去。
之后才缓缓伺候她洗漱。
祁雁知嘴边勾起一抹笑,故意扬声道:“那不还得多亏你们家将军!幸好本郡主命大!要不然就不止是肿手而已了!”
桌椅旁的俩人:“.......”
封湛愤愤的斜了一眼祁雁知。
没完没了....掐了她的手....被她念叨个不停!
芝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封湛的神色,俯身弯腰在祁雁知面前,小声道:“夫人...昨日将军很是着急的闯进去,让我们去买药呢。”
“他还是很心疼您的。”
祁雁知忍不住摸了摸芝窑的脑袋:“怎么心疼?掐断手后再补上药吗?”
“傻姑娘,真正
心疼你的人,是不会舍得对你下那么狠的手的。”
她真怕芝窑以后被男人骗了,竟会觉得封湛心疼自己。
哎....没救了....
芝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可是夫人,你们不是一起在房内睡了一夜吗?”
“奴婢们也没听到什么声响,说明你们还是能相亲相爱的啊!”
他们昨夜可是听到屋内没有声响了,才敢离开的。
“而且。”
芝窑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往两边瞟了一下,细声喃语道:“昨日你与将军之事,都在王都传开了!”
“传开了?”祁雁知有些讶异,同时还十分奇怪:“不对啊,我与他有何事?”
总不能同住一屋也能传吧?!
她与狗男人毕竟是夫妻,这种东西有什么好传的。
芝窑回想起昨日的场景:“将军昨日几乎是半搂着您从大堂走到东院的呀!”
“手还拉着您的呢!”
这里又不是战神府,闽南王府里随便一个下人,几乎看到的都停下驻足了,肯定会传遍王都的。
“夫人,这样也好,你与将军多恩爱些,我们日子也好过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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