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头上的发钗,都比自己身上的东西金贵.....
她不由得掩面哀声道:“夫人....就算你不喜欢阿音,也别这样辱骂贬低阿音啊!”
祁雁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本郡主何时辱骂你了?”
又玻璃心又装腔作势的。
她怎么敢在自己面前晃的?
贺音抬起头,眼角泛红,不甘的咬着嘴唇:“夫人,阿音知道,您定是气昨夜阿音霸占了将军。”
“可...可昨夜是阿音与将军的洞房夜啊,夫人不能因为您当时入府时,将军未与您在新婚夜洞房,就如此针对阿音.....”
“呜.....”
祁雁知眉梢一挑。
好家伙,这绿茶女,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谈及新婚洞房夜。
她这脸皮,也是没谁了....
“阿音只是觉得....觉得昨夜夫人挨了鞭刑,定是难过,所以想来陪陪您而已....”
这侍女和护卫放在她们几人身上的目光,愈发肆无忌惮了。
府中主人家的事迹,特别是女主人的争吵,最能传出去,当作坊间闲谈了。
怪不得这绿茶女当众就开始哭唧唧了。
祁雁知白了一眼她,不耐道:“别哭了!在墓园里哭丧,贺妾室这是准备哭死谁呢?!”
“我没有。”贺音抬起头,委屈极了:“夫人切莫随意污蔑阿音。”
她都快抓狂死了。
这祁雁知一口一个妾室,在她心上不断扎针,简直让她脸面扫地。
“本郡主倒是好
奇了,这将军,昨夜是几时到了贺妾室院内的呢?”
贺音脸色一变,目光闪躲,支吾道:“自是...自然是处罚完夫人之后。”
昨夜封湛突然离开,说要去水牢看看,那应当是等祁雁知走了后才入她院里的。
可...真相却是...封湛一夜都未入过她房内。
“哦?那差不多是几时呢?”
贺音忍不住揪紧自己的袖帕,其她人也好奇的望过来。
“好像是子时临末....”
祁雁知狐疑道:“好像是?”
贺音被问得心一狠,抬头坚定道:“是!丑时之时,将军在阿音院内!”
封湛到水牢之时都未到子时,再晚,两三个时辰也够了吧?
祁雁知冷笑了一声:“哦?可昨夜将军可是在丑时,为本郡主唤来了医师.....”
贺音脸色一变,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封湛为她唤了医师?
“那时,本郡主担心太晚,可是令墓园中的护卫亲自将医师送回战神府主屋,送到将军面前请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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