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手臂,控诉道:“母亲脸色那么难看,一定身体很不舒服!”
祁雁知一愣,惊喜道:“我们家阿樱这么厉害啊!都会看面相了,真棒!”
谁知小姑娘根本不领情,生气道:“母亲你不许骗人,是谁打你了?是不是那个黑衣服的坏男人!?”
听到自己阿姐那么说,小祁凌停止哭泣,小脸严肃道盯着她。
祁雁知哭笑不得,无奈且坚定道:“是!”
所以你们记住了,这个人就算是你们的亲生父亲,也要恨死他!
她就是要让两个宝贝知道,就是封湛伤的她。
毕竟没什么比被自己亲生骨肉憎恶更难受的了。
小祁凌听到她承认后,嘴边一撇,难过的看着自家阿姐:“呜.....阿姐...怎么办,他好高...我们打不过....呜呜...”
“阿弟!”小祁樱一脸严肃:“你莫哭了!我们不打!我们想办法整死他!放白鬼魅恶心他!”
祁雁知不由笑了出来,忿忿不平的心都被这两个小可爱给化解了。
“好,我们一起教训!教训完了后,母亲带你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两小只一听可以离开这里,又开心的笑了出来。
俩人已经在畅想离开后要去哪,要吃什么了。
祁雁知看见她们天真无邪的笑脸,暗自鼓励自己要努力。
只要摆脱了封湛这个家暴男,日子肯定有滋有味的。
这将军府,就是一座牢笼。
没逃脱前,并没人注意她们,所以倒也快活。可一旦逃脱失败,就会如现在这般,被严加看守。
有着家暴男日复一日的羞辱,不知又能撑到何时。
她觉得,自己永远没办法忘记今天的耻辱。所以便记好了,以便来日寻着机会,踩踏死渣男。
想到那群蒙面的杀手妇女,祁雁知又幽幽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那群人为何要杀自己,日后得更加小心了。
今日一闹,封湛那个狗男人应当短期内也不敢为难自己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强大起来,揽到更多人为自己办事。还有,找到那狗男人最致命的地方,让他不敢再伤害自己。
“母亲....”
“母亲!”
“妈咪!”
小祁凌和小祁雁唤了好几声,她才缓过神:“啊?”
“妈咪在呢!”
两小只不满的嘟嘴,抱怨道:“母亲在想什么?有什么比我跟阿凌更重要的吗?”
祁雁知连忙抱着哄:“那自然是没有!”
小祁樱不满的钻出来:“母亲就别乱动了,万一扯到伤口,多疼呀!”
“喏。”小祁凌不知从哪变出了一颗饴糖,手里还拿着自己自制的红药水:“阿姐擦药,阿凌喂糖,母亲一会会就不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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