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湛气呼道:“你....”
“郑副将!”祁雁知当即大声的盖过他的声音,话是跟郑令说的,眼神却冷冷看着他。
“郑副将舍命救我一双儿女,我向来拎得清是非对错,还你一命,又何来恩?!”
郑令听她一番话,有错愕有迷茫,叹她心气如此之大,惭愧低头。
铁骨铮铮男儿,还不如女子豁达,怎能不羞?
接连被讽刺的封湛也觉得面上挂不住。
祁雁知当着那么多人面给自己下脸,是在报刚刚的耻辱之仇,偏偏自己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恨恨的咬牙。
“你何时会治病救人?!我怎知你是不是有所图谋!”
他这是硬在好蛋中挑坏蛋了。
说完后又觉得自己想的无错,毕竟全城的医师都被他抓了
来,怎么可能最后不敌一个无能的祁雁知?!
祁雁知冷淡看着他,说出的话铿锵有力:“你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打残再扔进墓地中自生自灭,我若仍是不学长进,如何救自己活到七年!?”
封湛被她堵得哑口无言,阴沉着脸,就是不肯松口道歉,承认错误。
而随行的御医看到当年活泼稚气的雁知郡主已成长到如今这般霸气强悍之模样,脸上骇人的痕迹也消失不见,顿时感到开心又欣慰。
“将军夫人神医妙手,微臣这个太医院主事,自愧不如。”
他这是帮祁雁知说话,在场人都听得出来。
“夫人几年所学,便是微臣无法睥睨的高度。郑副将得亏是夫人医治,若换成旁人,亦或是我,都难以做到将副将伤口缝成那般细致。”
“只是微臣好奇,夫人是如何逼出毒虫,又是如何让副将没有因疼痛而昏死的?”
后面的问题确实是他思虑良久都无解的。
封湛听御医一番话,也很是震惊看着她。
她竟真有这般厉害?
祁雁知在他说话时就看了过去,一眼就认出了此人的身份。
原宿主先前每每身子不适,都是他治疗的。
想来,他对原宿主很是不错。
祁雁知虽是受伤,却也毕恭毕敬的向他行了一礼,淡言道:“御医谬赞了,想来是您以前常为我疗伤,让我偷学了些罢了。”
“至于郑副将的伤,我确实看出他中毒已深,毒虫蚀骨,便拿了些寻常混合在一起的药,将毒虫逼出来,挖掉啃噬的腐肉,再以银针线缝合伤口,定是无恙的。”
御医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摸着胡子感叹:“当真神医!有了夫人,我们这御医可是没有了脸面和用处了!”
他转头看着
郑令和封湛,严肃道:“郑副将需得感谢将军夫人,若无她,必无你这条命。”
“将军。”又转到封湛脸上,佯装很是恭敬道:“将军之幸,有夫人在旁辅佐,圣上与皇后应当很是放心了!”
他话说得巧妙,却暗用圣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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