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未调查清楚,太后娘娘就急着处置凶手,究竟是何道理?我辰国便是这般法纪混乱,滥用酷刑吗?”
太后柳眉倒竖,面露不善地瞪着她。
张德每每同她汇报,皆言萧无玉染上了瘾,是一副任人拿捏的状态,她还暗自庆幸这步棋走对了。
儿子始终舍不得对这贱人下手,只是关起来怎么够,不将她彻底踩在脚下,她只会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可如今却陡然见到萧无玉毫发无损地站在她面前,一时倒心虚起来。
萧无玉斜睨她一眼,朝
“大理寺卿何在?”
几月未见,杜文州热切的眼神一直追随着她,他越过众人上前,朝她躬行大礼。
“微臣在。”
“本宫命你全权彻查此事,事关辰国社稷,圣上安危,必得查个水落石出,给百官一个交代,绝不可放过任何一个歹人!”
“臣遵旨!”
说这话时,她的目光却牢牢盯着太后,众人顺着她所看的方向,忍不住再次交头接耳。
底下萧玄珀的党羽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明明今日恰好是宣布陆家问斩的日子,为何陛下偏偏在此时出了事。
现在人是生死未卜,局面亦是扑朔迷离,他们纵有心也使不上力。
萧无玉朝太后行了两步,凌厉的气势逼得她直想往后退。
“长乐宫的膳食一直是张公公准备的吧?没有经过御膳房的手,反倒是您老人家所住的建章宫的厨房所备。太后娘娘,本宫说得对否?”
太后紧抿着唇没有回答,反而让是说公主一直抱病在长乐宫静养吗?难道......
随后,她代替众人问出了口。
“难道这毒,是下给本宫的?”
太后气得怒急攻心,指着她的鼻子吼道:
“萧无玉,你少胡乱攀咬!哀家害你做什么?!”
“有没有害本宫,稍后一查便知。”
话音刚落,杜文州带着一众大理寺的侍卫,绑着人从建章宫回来,身后还抬着一个上了锁的箱子。
太后冷眼看着被捉拿的建章宫厨子,脑海中拼命理着纠成一团的乱麻,刚刚要捉住一点头绪,却在目光触及到那个箱子时,吓得一个激灵。
那厨子跪在雪地里,抖如筛糠。
杜文州一刀架在他脖子上,沉声逼问。
“把刚才招认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那人重重磕了几个头,说出的话却让太后如遭雷劈。
“是太后让奴才下的毒,想要谋害的是长公主殿下!可奴才绝没有谋害陛下的意思啊!长公主明鉴,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啊!”
萧无玉红着眼,看着一旁倒在杜慈怀里人事不醒的萧玄珀,眼泪唰地淌了下来。
“陛下在长乐宫批了一夜奏折,赶着要上朝便先行匆匆用了早膳,没想到,本该是本宫遭的难,却被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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