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挥上他的脸颊。
萧无玉手脚都没什么力气,这一巴掌无关痛痒,连红印都没留下,萧玄珀侧着脸,阴鸷低笑起来。
“你为了他,打我?”
萧无玉气得目眦欲裂,攥着他的衣襟质问道:
“陆听寒的手,是绘就青沙堰造福万民的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萧玄珀你这个疯子!”
少年被她晃得有几分恼怒,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将人强行摁进怀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那是他背叛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姐姐,你不能怪我。”
萧无玉无力地淌出一行眼泪,手腕处似乎跟着痛起来。
她也曾经在心底责怪过陆听寒,私心作祟擅作主张害他们陷入如此境地,但她绝不想他受到这样的伤害。
那双手,曾写就锦绣文章,绘出山河社稷,现在却再也无法提笔。
他书房中堆着无数亲手雕刻制作的精巧木制模型,甚至有全辰国江河湖泊水域的规划沙盘,而从今后,皆都成了褪色的过往。
她万万没想到萧玄珀这么快动了刑,或许都是因为她昨夜触怒了他,才落得这个下场。
萧无玉哽咽着,整个人仿佛又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小九,你就这么恨我吗?”
萧玄珀的手触上她的脊背,被嶙峋的骨骼膈得生疼。
“姐姐,我怎么会恨你。”
我只是想要你留在我身边。
可是你却总是脱离我的掌控。
萧无玉声嘶力竭,哭着求他。
“小九,我认输了。你收手好不好?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会跑,也不会违逆你。”
萧玄珀用指腹擦去她的泪痕,内心的嫉妒却疯草般蔓延。
“不过一个陆听寒,姐姐就哭成这样,一点都不好看。”
“等陆家问斩那日,我一定让你去亲眼看着。”
“不......”
“小九,不要......”
萧玄珀放开她,起身去了外面。
张德端着药碗候在殿外,杜慈借机上前同他聊了几句,透露了萧无玉半夜梦魇嘶吼的事,张德状似关心地问了问,眼底得逞的精光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这药,果然有问题。
随后,萧玄珀从里面出来,脸色黑沉得可怕。
“软筋散呢?”
张德想要把药递过去,被杜慈接住。
“微臣来吧。”
张德见他想献殷勤,心中鄙夷的冷嗤一声,不过现在快要误了早朝的时辰,他还得为陛下更衣,出声谄媚道:
“我的祖宗诶,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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