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鸻。”
“嗯?什么?”
“鸻,是母亲给我取的乳名。”
萧无玉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幼时的事,喃喃着这个名字。
“鸻......阿鸻。”
“嗯。”
“《玉篇》中说,鸻,荒鸟也。鸻鸟长于荒地,遇敌时善伪装,可断翅折腿求生,从北到南,从南至北,迁徙路途甚远。”
虽说贱名好养活,但大部分人家仍是希望以吉祥寓意来给小孩子取名。虽不知他的母亲为何要取这个字做小名,但她还是很开心,他能和自己分享秘密。
“那私底下,我就唤你阿鸻?这是不是专属我能叫的称呼。”
顾承昭捏了捏她的脸,“是,独你一份。”
“殿下,下官有事禀报。”
门外传来士兵请命的声音,萧无玉从他大腿上滑下来。
“你军中还有事,我该回去了,不能打扰你。”
顾承昭把人捞过来,颠着她的臀抵在门上,掐着后颈狠命吻上去。
“忙完这阵,再陪你。”
萧无玉被亲得神魂颠倒,直到喘不过气,男人才放开她出去了。
几日后,太子与鬼市勾结谋害亲妹的罪名被坐实,之前水月庵的案子又被重新翻出,有确凿证据指认幕后之人就是他,就连书院救驾亦是太子自导自演,除此之外,还有各种陈年旧案,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条条罪状历历在目,皇帝痛心疾首,下了废太子的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