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几个响头,声音带着哭腔。
“烦请少爷去看看我们姨娘!大夫说她胎相不稳,姨娘哭得伤心,怕是要哭坏了身子!”
“胎相不稳就去找大夫,找我作甚。”
“姨娘说是她惹怒了少爷,让把这个给您,望您念在从前的救命之恩上,去看看她吧。”
娟儿将一枚月白色蝶形玉佩呈过头顶,萧无玉觉得有几分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陆铭远放下筷子,只犹豫了一瞬,便起身。
“我去看看。”
没管萧无玉面上是何神情,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待人走了,萧无玉让芷瑶关上门。
她收起那副期期艾艾的表情,执起银筷,风卷残云把菜吃了个干净。
装了一天,饿都饿死了。
芷瑶替她清理指尖的伤口,赶着绣了一天香囊,雪葱似的手被针扎了好些痕迹。
“公主演这一通,姑爷还是走了。”
萧无玉随手捻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且等着吧。”
陆铭远你最好卖力点,可别辜负了我一天的心血。
萧无玉让芷瑶把新铺子的账本拿给她看,陪嫁的十几间铺子都给程氏管着,她一个月前把手头剩的银子买了一间绸缎庄,不过生意不太好,流水少得可怜。
过了一个时辰,有丫鬟慌慌张张来报。
“少夫人,不好啦!揽月阁那位小产了!”
“什么?!”
萧无玉压抑着兴奋的神情,状似着急道:“夫人过去了吗?”
丫鬟点点头,“夫人知道后立刻就去了。”
萧无玉理了理衣衫,“我们也去看看,芷瑶,你去请张太医。”
揽月阁内,程氏坐在主座,痛心疾首。
“太医说了要静养,你们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陆铭远低头杵着,没说话,脸色很难看。
萧无玉进来便见到这样一幅场景,她控制着面部表情,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开心,询问道:
“这是怎么了?”
程氏摇摇头,“真是造孽!”
身后的嬷嬷支支吾吾,“回少夫人,苏姨娘见了血,是少爷......”
陆铭远打断她:“是我近日疲累有些恍惚,或许没了轻重。”
萧无玉皱眉,“夫君,是.......是你把她肚里的孩子撞掉了?”
陆铭远见她说得这样直白,尴尬着没吱声。
“这就是夫君你不对了,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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