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价值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当初杀个进入玄丹的绝尘，离天三尺三叠加的把自己差点崩碎了，都没有把绝尘杀死，最后还是灵儿将他击伤。
在瘟族，是木扬拼着魂灭的代价，风尘利用虚无气旋杀了几位玄丹境，严格来说，风尘到了虚无境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越级杀人。
风尘不知道现在自己实力的极限在哪里，不知道两层虚无气旋能有多大的战斗力，或许杀个玄丹境，没有问题。
但是让自己去挑战亚圣和圣境，风尘觉得这种事只有木扬才能干的出来。
“这不公平啊？”风尘问着飘雪。
“世界上哪有那么公平的事，修行路上遇到的人绝对不会是横向出现的，天骄绝对是纵向出现的。”
“你是凡人，你也可能遇到仙。”
“你是仙，难倒就不能遇到凡人？”
“仙或是凡人，是存在坐而论道的条件的，哪里看不到人生，哪里学不到道理，哪里会顺遂你的处境？”
“我们进入修行的那一天开始，天地便是天地，高人便是高人，就算你成了仙，问鼎大道，天地还是天地，高人还是高人。”
“争渡路上，没有公平和顺遂，且逍遥，且狂，且饮酒。”
“此为酒神宫的逍遥法，好徒儿，你懂了吗？”
风尘听到这段话，响起了那酒神骨骸抱着的酒坛，“逍遥一世，及时行乐，杯中物，生不停。”
“是啊，天骄高手从不会因为我的出现而隐藏，大家皆是争渡，在这一点上，似乎没有什么不同，我自喝酒便是！”
风尘发现自己的实力和信心在成长的同时，有些东西在被自己遗忘。
风尘再一次感悟诸神黄昏，疯老头当初的四条准则再次响起：
“第一，要得会吹牛，他妈的管他是仙人还是凡人，你敢坐在老子对面，老子都能跟你促膝长谈。”
“第二，别tm给我按常理出牌，老子的招数讲究的是千变万化，什么黑虎掏心，闲人摘桃那是老子的看家本领。”
“第三，为人处世要圆滑，非跟别人打个头破血流你才舒服？打不过就跑嘛。”
“第四，见利就要抢，抢不过就要摇人嘛。”
风尘到现在，似乎才明白疯老头的这几句话，自己还差的远啊。
此时的风尘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两层虚无气旋原本的顺时旋转方式上开始演变出逆时旋转，再演变成上下旋转。
但就是这种旋转，风尘感觉比再叠加一层虚无气旋还要强大。
“师父，没想到你的心境造诣已经这么深了。”风尘第一次给飘雪行礼，“徒儿受教了。”
许雅之，江河等人听到这番话也是心境畅达。
“我把我们酒神宫的逍遥法传授给你，你不给点灵石表示表示？”飘雪搭着风尘的酒肩膀。
“......”
风尘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着许雅之和江河等人，风尘伸出自己的手掌，灵儿是第一个将手叠在风尘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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