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芜一眼,该你了。
靠,这让我怎么编下去,你这个傻子!居然找爹做借口,真是有你的,虽是这样想,但程芜还是很快接过话头,有模有样地说,
“是这样的,前些时日,我和兄长听父亲谈到您,听说您是袁将军的师弟,我们心生拜访之意,就求着父亲说要过来,这不父亲刚刚松口,我们就过来了,至于刚才多有冒犯,请恕罪。”
说完,程芜还行了个礼,
“多有得罪,请恕罪。”
程蘅也跟着行了个礼,妹妹这话说得越来越有水准了。
“哪里,哪里,两位客气了,我受令尊关照颇多,如果两位想要见贫僧,不必这样,免得误会,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这可就不好了。”
裴祈安客气地说到,看来经常下山历练也是很有用的,虽然寒山县内,寒山寺的影响力很大。
“不知两位还有何事?”
“大师,你可以教我两招吗?听父亲说,您的武功不在他之下,”
程蘅眼眸亮晶晶的,好像充满光芒,不过话说出口后,程蘅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是,小生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