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过一样，然后被人啃食一遍。就如那鸡爪，煮烂了，然后你在鸡爪周围啃一圈，随意扔了一样。
环卫工人用扫帚拨了拨手臂，随后仰起头，看着沿街的这幢楼。
打了一个电话，环卫工人通知了守护者，然后用自己的守护者身份证明刷开门禁，一路向上。
周阳紧紧跟在她的身后，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或者说，能做什么。
明显受了重创的她还能做什么。
环卫工人的目标似乎非常明确，径直来到八楼，然后敲击801的门。
“谁？”房间内有人问。
“搞卫生的。”环卫工说道。
“干什么？我不需要搞卫生。”
“我在你家门口发现一个袋子，里面有一叠钱，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环卫工继续道。
吱——
门开了，一阵肉香散发出来。
“钱放玄关的鞋架上，你好走了。”
环卫工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单身公寓，只有一间卧室。卧室的大床上，一个大胖子横躺着。
玄关处左侧有煤气灶，灶台上有一只锅，锅里放着一只手臂，锅里的水正哗哗哗沸腾，煮着这只手。
咔！
火被关了。环卫工人一边咳嗽一边往里走。
“你进来干吗？”大胖子侧过身，看着环卫工人。一边说着，一边手里握着一条腿在啃。
“你吃的是谁？”环卫工人说道。
“隔壁邻居。”大胖子满不在乎道。
“好吃么？”环卫工人继续问道。
“挺好吃的。”大胖子说着又打量了环卫工人一样，“比你这干巴巴的肉好吃。”
“把邻居吃了，你不难过么？”
“为什么难过？”
“因为……”环卫工人缓缓挺直腰背，盯着大胖子，说道，“你是那么善良啊！”
“我善良？”大胖子一刹那露出了迷茫，随后应和道，“是啊，我这么善良，为什么要吃邻居呢？”
“对啊，我为什么要吃邻居呢？”
“我这么善良啊！”
“老奶奶，我心里好难过啊！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吃邻居！”
说着说着，大胖子涕泗横流，眼里充满愧疚。
“啊！我这么善良啊！为什么？为什么？”
一阵嘶吼之后，大胖子竟然开始崩溃，这个劣人竟然直接在环卫工人的问话中崩溃了！
是！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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