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目瞪口呆。
欧阳鑫泉举杯,径直来到姜灿的跟前,道:“能够得到小妹垂青,想必公子必有独到之处,这一杯,我敬你!”
语毕,一饮而尽。
看似随意的举动,直接是惊到一片。
对方示好,姜灿坦然,同样举杯,一饮而尽。
“好!”
欧阳鑫泉大笑畅快,连着对饮了三杯,方才回归座位。
就在此时,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手拿酒坛,摇摇晃晃,朗声而语:“我辈读书万卷,市井佯装才人,大堂厚德载物,奈何小人无知。”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良久,众人方才回过神,然后便是一阵夸赞之情。
“妙啊!”
“不愧是包兄,张口便是金句!”
“可是在下有个疑问,我辈读书万卷,学识可装五车,可这市井小人,是何许人也?”
“你猜,哈哈!”
你一言,我一语,无不透着自傲,更是对某些人的蔑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姜灿的身上,而且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鄙视之感。
没有半句话语,但却甚是万言。
很显然,包林海口中的市井小人,就是说的外来客,姜灿。
更关键的是,欧阳鑫泉和欧阳士轶都并无制止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的喝着杯中酒,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又或者说是正等着看戏。
故此,喜闻乐见。
对于众人的奚落,姜灿神情坦然。
因为他心里清楚,这看似随意毫无章法的插曲,其实应该是早有安排,必然是特意为自己到来而准备的见面礼。
其目的,自然是为了试探。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倒真是个不错的双簧。
既然如此,那我岂能忍心坏了尔等的兴致,这一局,本太子接下了。
姜灿猛然灌酒,而且是整坛子下肚,随后身体也变得摇摇晃晃起来,但音量一点也不弱,缓缓道来: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言语之间,姜灿的目光一直在先前夸夸其谈的几个书生身上来回打转,有一种询问的意味在里面。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话到此处,那几个自以为是的书生,脸色铁青。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
“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至此,结束。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骂人无形,字字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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