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完,南英躬身一礼后也跟着出了院子。
看着他的背影,南亦予双眸微眯,过了须臾才迈步走下石阶朝院子外走去。
当他走到朝晖院门口时,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哀嚎声和板子落在人身上的声音,急忙几步跑了进去。
他院子的小厮、婢女正在受刑,宜人等人的屁股已被打得渗出了血迹,而南浔正坐在上首面无表情地喝着茶。
“爹,你这是干什么?”
看着又惊又怒的儿子,南浔悠悠道:“没看到吗?为父正在惩罚不听话的人呢!”
南亦予问道:“他们犯了何错?你要这么惩罚他们?”
南浔慢悠悠地放下茶杯,反问道:“他们犯了何错你不是最清楚吗?”
想通缘由后,南亦予脸色瞬变,道:“孩儿犯错,您惩罚孩儿便是,与他们无关。”
“与他们无关?呵!好一个与他们无关?”南浔目光一变,问道:“你是不是忘记那天为父说的话了?你将为父的话又当耳边风了是吗?”
“无规矩不成方圆,他们作为你院子里的人却没有看好你,让你带着满身伤跑了出去就是他们的失职。”
“既然是失职,那就要接受惩罚。”
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厮、婢女,南亦予一掀衣摆双膝跪下,请求道:“是孩儿错了,请父亲惩罚孩儿,饶了他们吧!”
见父亲不为所动,南亦予往前膝行几步,急道:“爹,请你饶了他们吧!是我错了,请你饶了他们,别再打了。”
“哦?你错了?你错哪儿了?”
南浔又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慢慢悠悠喝了一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儿子。
南亦予低眸道:“孩儿不该半夜偷偷溜出去。”
“行吧!看在你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为父就饶他们一命。”
随即放下手中茶杯道:“都停了吧!送他们回去。”
“是,五爷。”
行刑的人立马放下手中板子,南英也招呼着人将受刑的人抬了下去。
等人都走完了,南浔才道:“起来吧!”
南亦予这才站起来,却沉默地站在原地,垂眸看着地面。
南浔继续道:“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回你的院子继续禁足。”
“是。”
南亦予面无表情又无力地应道。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时,南浔不轻不重道:“扶摇已经离开了。”
瞬间,南亦予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南浔却微微一笑,安慰道:“放心,只是让她离开了而已,没有伤及她的性命。”
“为什么?”
看着面露难过之色的儿子,南浔收起脸上的笑容起身走了下来,在儿子面前站定。
看着他道:“因为你。扶摇离开是因为你不听劝阻,执意要与她藕断丝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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