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立马又满脸委屈的看向太叔公:“太叔公~”
“刚跟你说完,就不长记性了是吧!”
训完南亦予,太叔公缓和了语气继续说道:“得不到就毁掉,他不敢,难道他背后的人不敢吗?”
南亦予却不假思索道:“他背后能有什么人啊!往上三代皆是普通读书人,就算是有他妻子,也不过是个五品官之女,能有多大背景呀!哎呀~太叔公。”
太叔公这一巴掌不可谓不重,疼得他眼冒泪花,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脑袋。
“说你心思简单都是夸你了,你简直是没脑子,愚蠢至极。”
太叔公已经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了,见他还不自知,只得转头不再看他,独自平复心绪去了。
见状,南亦予暗自撇撇嘴也不说话了,多说多错,说错了又要挨打了。
过了会儿,太叔公又道:“年前郡主被刺杀的事你知道吧?”
南亦予道:“当然知道了。这事还闹得沸沸扬扬的,牵连了不少人,后来陛下又封了她为巡抚大臣,替天子巡视诸州、抚军按民。”
太叔公又问道:“那你知道为何被刺杀吗?”
“不是她先杀了人家儿子被人报复吗?”
南亦予刚一说完,立马便往后一闪,委屈道:“太叔公,别打了,我本来就不聪明,再打真就傻了。”
太叔公已经被他气得不想说话,放下手胸口几个起伏后,耐心分析道:“那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朝廷有人畏惧她、视他为眼中钉、想要除掉她,更想借此扳倒南氏。”
“忠烈侯府是东漓唯一的世袭爵府,更是手握赤焰军。如此权柄早已遭人嫉妒,若是忠烈侯府倒下了,就可以推出另一个忠烈侯府了。”
说到这儿,太叔公叹息一声,嘲讽地笑道:“可惜他们太小看侯府、太小看陛下了,延续了几百年的家族,哪里就那么容易倒的呢!”
“你呀!昨日就不该在那骆叔维等人三言两语的挑拨下大打出手。”
“那别梦居是什么地方?随随便便三言两语传出来都够人喝一壶了,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呀!”
祖孙二人在祠堂聊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太叔公才起身拍了拍南亦予的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