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重伤他人、影响恶劣,这便是错。”
“既然错了,那就得认罚;不仅如此,还得引以为戒,下不为例,明白了吗?”
“孙儿明白了。”
即使心中依旧不服,但南亦予还是出声应了。
待二十鞭子抽完,南亦予背部已经血肉模糊,额头冷汗直流,脸色尤为苍白,咬破的嘴唇带着血痂,身形虽然摇晃,但依旧挺拔。
太叔公看向那些围观的小辈,扫视一圈后说道:“今日这顿罚是罚他,也是在给你们提个醒,你们需谨记:凡事需三思而后行,冲动只会害了你们。”
教训完后辈,又对南亦予父亲道:“南浔,你现在就带着予儿前去知州府负荆请罪吧!”
“是,三叔公。”
南浔应了一声,随即吩咐人将南亦予扶起来趴在担架上,让人抬着出了大门朝知州府去了。
路过别梦居时,楼里的姑娘看见了,立马叫来了扶摇。
看着担架上被打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人,扶摇眼含泪水心疼不已,转身本想冲下去,奈何被身边人拉住了。
“干什么去?”
“樊妈妈,你让我下去吧!我想去看看他。”
一开口,扶摇的眼泪便忍不住掉了下来,瞬间哭得我见犹怜。
樊妈妈轻摇着扇子冷漠道:“你还想去?知道南家公子为何会这么样吗?”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让南、骆两家公子在我别梦居大打出手的,若是这事两家不追究倒也罢了,若是要追究,你也逃不了。”
听到此话,扶摇不由摇着头,哭道:“我没有,我没想让两位公子动手。妈妈,你就让我下去吧!求求你了。”
说到最后,扶摇随地跪了下去。
樊妈妈微微弯腰用扇子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目无波澜地看着她。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更别忘了他们的身份。你与他们乃云泥之别,想在他们身上找爱情、嫁入他们家,先别说这些个公子们愿不愿意,就是他身后的家族都是不允许你进门的。”
“你还是像其他人一样乖乖认命,做好你该做的本分,伺候好你该伺候的人,别的就不要多想了。”
听着樊妈妈无情的话,扶摇面色惨白,不停的哀求着。
“不是这样的,妈妈,你放开我吧!”
“我只想下去确认南公子是否还好,我不做别的。”
“妈妈......”
樊妈妈不想再听,只淡淡吩咐道:“将她带下吧!看好了,别让她出门。”
“是。”
随即便有几个丫鬟模样的人将扶摇架了下去。
其实去知州府,南浔走的不是最近的一条路,而是特意绕了过来。
知州府
“知州大人,小儿行事鲁莽,打伤三公子,浔特地带小儿前来赔罪。”
南浔双手举着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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