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六件,镂空花雕茶具三套,天青色瓷器摆件八套,茶叶......”
听着不断念出来的礼单,在座众人心中不由一惊,以为给梨颂皇帝的贺礼已经足够隆重,没想到给嘉宁公主的礼单也与别国不相上下,甚至有些国家还比不上东漓送给嘉宁的礼单。
要不是顾着梨颂皇帝的面子,东漓只怕送得更多。
等礼单念完后,孙成海这才看向嘉宁公主所在的位置。
先是用东漓的礼节行了一礼后,解释道:“启禀公主,这礼单中大部分都是陛下、皇后与您的母妃所准备的,另外一些是定安郡主准备。”
“京酒坊在郡主接手后,新酿了更加醇厚清香的京酒,在得知臣要出使梨颂时,便委托臣为公主带了京酒坊的京酒、梅子酒、果酒以及清风楼的清风酒和舞乐阁的桃花酒共十一坛。”
“也知道公主殿下喜爱文房四宝,又让臣为公主带来了东漓特有的宣纸三十刀、湖笔两支、桐烟墨和松兰墨各一块。”
“天云茶是郡主前往江州后,在天云山山顶采摘的茶叶并亲自制成的;还有那七彩风铃也是郡主亲手所作。”
听着孙成海将事情一件一件说得如此详细,嘉宁感动万分、热泪盈眶。
听他说完,这才忍着眼泪、略带哽咽声道:“前段时间听闻阿羽受伤了,不知她如今怎么样了?”
孙成海回道:“请公主殿下安心,郡主无事。如今陛下已封她为巡抚大臣,替天子巡视诸州,抚军按民。”
听到好友无事又被重用的消息,嘉宁含泪笑着道:“那就好,没事就好。”
孙成海又拿出一封信双手呈递,道:“定安郡主思念远嫁他国的好友,便给公主殿下写了一封书信,托微臣务必带给殿下。”
闻言,嘉宁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梨颂皇帝。
梨颂皇帝见她红着眼眶、忍着泪楚楚可怜的模样,大度道:“朕早就听闻这定安郡主乃爱妃闺中好友,这既是好友给爱妃的书信,那便给爱妃呈上来吧!”
闻人胜话音一落,立在他身旁的大太监便立马下去将孙成海手中的信接了过来,又恭敬地呈给嘉宁。
嘉宁拿着信迫不及待地将其打开,看着熟悉的笔迹,嘉宁再也忍不住落下了泪。
“臣妾失态,请陛下恕罪。”
看完书信才察觉到失态的嘉宁,立马用手帕将脸上的泪痕擦干,起身向梨颂皇帝请罪。
梨颂皇帝却笑着起身走过来将其扶了起来,还用手指温柔地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
“爱妃与东漓定安郡主情谊深厚,此时看到好友书信动情落泪实属正常,何来怪罪之理。”
嘉宁屈膝一礼道:“谢陛下。”
将人扶着在位置上坐了下来,闻人胜笑着对她道:“今日见到了故国来使,又收到了故国送来的礼品和书信,爱妃该高兴才是,若是哭红了双眼可就不好看咯!”
嘉宁瞬间被他逗得破涕为笑,脸色微红。
见她情绪好了起来,闻人胜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当天晚上,梨颂皇帝依旧宿在永和宫中。
闻人胜给二人赐了婚,婚期就在半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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