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宣政殿上
“陛下,飞凤将军南羽先杀世孙玉倾三人,如今又是在吉城因不受降而屠杀北越将士近两万人,更是为了攻城而不顾百姓死活,之后竟敢带兵直闯云陀寺。不仅如此,还在寺中大开杀戒,逼杀北越逃兵及惨杀寺中僧人数人,甚至差点火烧云陀寺以致逼死了寺中方丈,她杀人如麻、嗜血成性、残杀无辜者,陛下不可不管呀!”
在朝会上,御史大夫范纪将南羽这几日来所做的事一一声情并茂、痛心疾首的陈述着。
那云陀寺方丈在南羽撤兵的当晚便在寺中圆寂了。
说南羽屠杀北越将士近两万人,只不过是夸大了,真实数据是一万五千二百一十七人。
“是呀陛下,这飞凤将军刚带兵出征就做下如此多残忍的事,也不知日后为了战功还会做出什么样惨绝人寰的事来,万万不可姑息呀陛下。”
范纪刚说完,工部右侍郎匡圆便站了出来。
“飞凤将军为了拿下吉城,竟不顾吉城百姓的生死直接下令攻城,实非仁举。”
“陛下曾说过,对待天下百姓当行仁爱之道,可这飞凤将军竟将陛下之言抛之脑后,此举与有违陛下本意呀!”
一时之间,朝堂上充斥着大臣们对南羽的责怪、贬斥声。
“诸位大人此话不妥。”
看着这些人抓着南羽所做的事不停的上书请奏,兵部尚书秦瑜终于看不下去站了出来。
一见秦瑜开口,正说得起劲的几人立即闭口看了过来,不解的问道:“秦大人,何处不妥?”
“南羽杀世孙几人是不是事实?不顾吉城百姓生死、下令攻城是不是事实?不受降而屠杀满城将士是不是事实?带兵包围云陀寺、在寺中杀人甚至差点火烧云陀寺是不是事实?”
秦瑜瞥了一眼说话的那位官员,开口道:“范大人说得不错,那些确实是事实;但是,一切皆事出有因。”
“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世孙几人触犯军纪、甚至背上无辜者人命,按律当斩;这是明明白白写在东漓军规军纪里面的,南将军此举只是按律行事并无不妥。”
“至于不受降而屠杀满城将士,那是因为北越将士事先将无辜老百姓推上城头,企图用其阻挡我东漓大军攻城,此等所做作为人人得而诛之。”
停顿片刻,看了那些人一眼后,秦瑜继续说道:“再说了,历来战争便是残酷的。别说是才杀一万多敌军,就算投降的几十万士兵被对方坑杀的历来也不少,甚至直接屠城的也有。”
“不说远的,就说两年前我东漓百姓被北越等国屠杀的也不少,南将军所作所为与他们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工部左侍郎卓越理了理袖袍,悠悠说道:“那她也不应该在攻打吉城的时候,为了攻城而不顾无辜百姓死活,这毕竟有损我东漓仁爱之名哪!更于咱们陛下名声不利。”
听此话,坐在上首的东漓皇帝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后继续一言不发的看着殿下众臣。
秦瑜继续说道:“你们不去追究推百姓挡箭者,反而对自己人紧追不放,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这时,兵部左侍郎战疏也站了出来。
“吉城守将闫城企图用无辜百姓阻挡我东漓大军攻城,若是南将军因此要挟而撤兵或者驻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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