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闻讯赶来的一些学子正巧听到了南羽这几句话,远远的便勒住马缰,静静的看着场中。
“可你们呢?不仅对他们没有丝毫尊重之意,还对他们呼来喝去,甚至还敢无故动手伤人。”
说话间,南羽瞟了一眼周围,见围观的学子越来越多,微微皱了皱眉。
“还不起来?在地上坐着舒服吗?”
南羽继续道:“我动手的时候只是让你们暂时没有力气再出手而已,可没让你们瘫痪。现在都不起来,怎么?还想讹上我不成?”
“既如此,那就永远躺在地上好了。”
说着,南羽举手便准备向高驰、康盛几人打去。
见她真的又要动手,几人连忙爬了起来。
看着他们身上凌乱、皱皱巴巴的衣服和粘在身上的杂草,南羽又嫌弃道:“还不赶紧整理整理,这般狼狈不堪的样子让人瞧见了也不怕被人笑话。”
又一次被嫌弃的几人脸色通红,赶紧拍拍衣服上的泥土草屑,整理衣冠,简单收拾一下后又是一副人模狗样。
“走吧!”
不远处树林中围观的冯学恩见状,说了一声后便调转马头离开了。
“为什么走啊?怎么不看了?”
看热闹看得正起劲的贺兰山见冯学恩已经走了,连忙打马快走几步跟上。
“让你别看就别看了,你没听到郡主的话吗?”
跟在冯学恩左侧的苏湛铭见贺兰山一脸懵的样子,好心为他解疑答惑。
“郡主说什么了?也没说什么呀!那些不是挺正常的话吗?”
贺兰山认真回忆了一遍,没发现自己漏听了哪句。
走在左侧的梅休骑马过来与贺兰山并排而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一脸无可救药的看着他。
见状,贺兰山更加懵了。
梅休轻轻叹了一下:“哎!兰山兄啊!郡主说别让人瞧见了被笑话,虽然是对高驰几人说的,但我们也要懂得避嫌是不是?”
跟在一旁的柳清梧说道:“毕竟大家也算是同窗了,抬头不见低头见,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人狼狈的样子见多了不好。”
贺兰山又问:“那他们又为什么被训?”
苏湛铭道:“他们平时行事如何?随便一想不就知道了,郡主总不至于闲得没事专门去找几人的麻烦吧?”
认真想了想高驰、康盛几人的行事作风,贺兰山认同的点点头。
在冯学恩带人离开的同时,其余赶来看热闹的人也相继离开。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要避嫌,但见同伴离开,在随大众的心理作用下也都策马离开了。
见前来围观的学子都离开了,南羽也没有再逮着几人继续教训。
“行了,都散了吧!想继续打猎的继续打猎,不想打猎的就回营,打猎的人在日落前必须回营。听明白了吗?”
过了片刻,几人才低声应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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