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连忙应道。
“想来其中银子的走向诸位都很清楚了,你们又在其中拿了多少?”
“小的没有,小的不敢。”
听到南羽的问话,几人立即埋头跪下,手中账本散落在一边。
“没有吗?”
“是没有还是不敢?”
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人,南羽脸上笑容依旧,只是眼中带着丝丝冷意。
“没有,也不敢。”
几人立即应道。
“至和七年秋,从账房支出了一笔银子,记录的用处是购买酿酒所需的原料。但是我想问问,十一万七千两就买了几吨劣质的高粱吗?”
“至和九年冬,给京酒坊所有人员发放棉衣,共用去七万三千四百五十两。我想知道,你们买的什么棉衣那么贵?人人都是锦缎所制的吗?”
“至和十年夏,京酒坊房屋漏水,进行大规模修补与改造,前后五次一共用去九万五千七百七十两,你们这不是修补,是重建啊!”
随着南羽一条一条报出来的数据,几人身体不停颤抖着,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流淌着,他们的额头下的地板已经被汗水浸湿。
“还需要我一条一条念出来吗?”
南羽看着他们颤抖的身体问道。
“......”
“......”
几人虽然害怕,但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这些钱......是去了诚亲王府、嘉郡王府、还是裴府、梅府、齐府?或者这些王公大臣府上都有?”
“哦对了,还不止这些,我说出来不过是因为他们是主要的几家而已。你要不要我再说详细点?”
“郡主,小的知罪,小的知罪,请郡主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了小的这一次,小的再也不敢了。”
“请郡主饶了我们一命,求郡主饶命。”
“小的愿把贪墨的银两全部拿出来,请郡主饶小的一命。”
几人终于面如死灰瘫软在地,连连向南羽求饶。
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南羽冷冷一笑。
“你们贪墨的自然应该还回来,那原本便不属于你们。”
“是是是,小的还回来,小的全部还回来,只请郡主能饶小的一命。”
南羽闭了闭眼睛,随即看着几人道:“能不能饶过你们不在我,而在你们自己,若是检举有功,可以饶你们死罪。”
闻言,几人面色更加难看。
“我知道他们皆是位高权重之人,你们都惹不起,我也不是要你们去向朝廷检举。”
听南羽这么说,瞬间抬头看去,眼中露出一丝希望般看着她。
“你们手里有没有什么最直接的证据可以指控,比如账本、收据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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