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是不是也要去宫中的学堂?”
武婧儿点头道:“要去的。我等下让人去宫中递信,明日带着阿夙去拜见圣上。”
王迦陵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住公主府了,左右我每日在宫中和阿夙朝夕相见。阿夙去学堂也好,里面都是武家的子嗣,对将来有好处……”
说到最后,王迦陵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武婧儿,又说道:“除了月莲,我只有这么个血脉传承,你对阿夙可要上心。”
武婧儿笑起来道:“你放心就好了,未来说不准,但我总会替他们三人打算。”王迦陵闻言,这才点点头。
阿夙午觉醒来,先去校场跑了一会马,练了刀法,沐浴一番才去见祖母和外祖母。
“祖母,我回来了。”阿夙一进门就看见祖母和外祖母正在喝茶,突然感到口渴了,于是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祖母,咱家的校场怎么长那么多草啊?看起来就是个草场,而不是校场。”
王迦陵闻言大笑起来,指着武婧儿说道:“是你祖母不爱运动,所以才把校场荒废了。”
武婧儿笑着反驳道:“胡说。我现在每天都要打拳呢。”说完,她转头对阿夙道:“家中无人用校场,以至于荒废下来,我这就叫人把校场清理出来。”
王迦陵道:“你常年不用校场,里面的兵器和器具说不定都腐朽不能用了,我回家把家中的器具兵器搬来一套。不独阿夙要用到校场,跟阿夙一起来的部曲也要时常训练。”
武婧儿没有推辞:“那就劳烦你了。”
见两位亲人说定校场的事情,阿夙露出开心的笑容。
武婧儿又突然对阿夙说道:“明日,你和我一起进宫面见圣上。面见完圣上,你就要在宫中读书。”
提到读书,阿夙的笑容凝固了,蔫蔫地应了一句:“好。”但她一想到进宫就能见到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位女帝,脸上露出惊喜和好奇的表情。
“祖母,外祖母,圣上长什么样子?”
“等明天你去了皇宫,就知道了。”武婧儿笑道。
次日一早,兴奋的阿夙正要被武婧儿带着坐上马车,她连忙拒绝。阿夙要骑上心爱的白马,然后好好观看这神都的繁华。
吐谷浑和吐蕃地广人稀,行走许久,有时还看不到人烟。但神都与两地不同,极为繁华,路上车如流水,行人如云。
“行吧,路上车多,不要乱跑,跟在马车旁边。”武婧儿叮嘱道。
阿夙应下来,她身着红衣,骑着雪白的马匹,头戴珍珠黄金花冠,胸前挂着璎珞权,坠着一块硕大的蓝宝石。
阿夙骑着马像模像样地护送武婧儿入宫,马车的速度慢,身边超过一匹又一匹的马儿,隐隐有丝竹之音从两侧的坊市传来。
阿夙的嗅觉十分敏锐,她闻到似乎是羊肉馅饼的味道,浓郁的香味让她竟然觉得有些饿了。可是出发之前,明明是吃饱的呀!
也有可能是粥不顶饱,生活饮食习惯逐渐趋于吐蕃人的阿夙如是想道。
阿夙一抬头就看到高耸入云的明堂,昨天忘却的想法今日又涌上心头。她驭马靠近马车窗口,问道:“祖母,我能进明堂里面吗?”
武婧儿听到声音掀起车帘,笑道:“可以,只要不是大朝会,你和守卫的人报备一声就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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