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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阿婆的里长可在?”武婧儿问道。
一个黑瘦干枯的老头从人群挤出来,跪下磕头道: “草民是大树乡的里长王进财,王刘
氏是我们乡的。#34;
武婧儿点头,道: “李大牛可在?”
李大牛是武婧儿这回带来的奴仆,听到公主叫,立马走了出来。武婧儿颔首,道: #34;人基本齐了,我就开始问了。#34;
#34;青梅、李大牛,收据上写你们二人经办此事。王刘氏拿走二十斤的棉纱可是上等棉纱?#34;“是。”二人齐声道。
“王进财以里长名义作保,王刘氏免押金掌走二十斤上等棉纱。王进财,王刘氏,你们二人可确认?#34;
王进财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道: “草民……草民……不确定。草民没有亲眼看见王刘氏拿了多少棉纱和棉纱的成色。#34;
武婧儿颔首,转头看向王刘氏。王刘氏低着头,眼睛咕噜噜转着,咬牙道: “老婆子织布就是用的掌来的棉纱。#34;
此时红药已经过来检查完棉布,向武婧儿点头示意。
武婧儿道: “大家想必都认识红药娘子,她擅长纺织。红药,你给大家说一下,发现了什么。”
红药朝武婧儿福了福身,一手抱着一匹布,向众人展览,道: “乡亲们,你们看下这两匹布。这匹是大同乡贺娘子送来的用上等棉纱织的棉布,这匹是王刘氏送来的布。贺娘子送来的布洁白柔软,王刘氏送来的有不少斑点,闻着隐隐有股霉味。我们把两匹布展开再对比一下。#34;
两匹棉布完全展开,对比更加鲜明,一匹就像轻盈柔美的少女,一匹犹如锈迹斑斑的香蕉皮。
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对跪在地上的王刘氏指指点点,有消息灵通的人悄悄和旁边人八卦这王刘氏爱占便宜,难缠得很。
武婧儿又问王刘氏: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刘氏心中一动,惧怕贵人找她麻烦,整个人从地上弹起来,窜进人群,扯着一个年轻妇人的头发,到了武婧儿面前,将人揣在地上,骂道: “就是这遭瘟的妇人把棉纱掉到水缸里,弄生霉了,好好的棉纱都让她糟蹋了。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样一个又懒又馋手又笨的媳妇进门。贵人,你要打要杀只管找她,这布都是她织的,和我家没关系。#34;
年轻妇人脸色蜡黄,身形单薄,只捂着脸哭。
红药冷笑一声: “上面霉点的味可不像是最近才
生的。即使棉纱湿了水,晾晒干就好,而且这几天都是晴天。#34;
武婧儿看着王刘氏道: “事情已经明了,纺织局出的棉纱没问题,责任在你们。”
王刘氏听了反应过来,骑在年轻妇人的身上就要打,嘴里骂骂咧咧。她这样做是有缘由的,往日她自己做了坏事,都推到媳妇身上,自己再出面做红脸,狠揍媳妇一顿,别人就不好意思追究了。
青梅几人见状,立刻上前拉开王刘氏,斥责道: “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在殿你在跟前打打闹闹?”
红药冷哼道: “王刘氏你再胡搅蛮缠,是对公主不敬,这可是要进大牢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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